经过这一折腾后,元首终于明白能够制造t34坦克和卡秋莎火箭炮的苏联为何不在刻赤半岛修桥了:不是不为,而是不可为。明知其不可而为者,结果是七百万帝国马克打了水漂。
第二杯苦酒是元首办了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荒唐事。三月份到北德的古城什未林调研时,他被孩子们的游戏吸引住了:几个小孩子把蜡笔雕刻成小船,把元珠笔油吹到船的后半部分,然后把小船放到息维林湖里,令人不可思议的景象出现了,元珠笔油碰到水立即扩散,在反作用下小船高速向前行驶。
元首无穷无尽的大脑高速运转开了:帝国有好多退役的船,这些船的船体都完好无损,只是发动机坏了。如果用元珠笔油作为动力把它们废物利用,不光是为帝国省下了一大笔钱,也为入侵英国增添了一件利器,用这种船运送士兵,或者像“利雅哥”小坦克一样用来扫清障碍。可恨的英国人在靠近海岸的地方修了好多水中堡垒,试图抵挡德军靠岸。他仿佛看见船头上装满炸。药的几百艘元珠笔油快艇高速驶向英国海岸,与英国水中堡垒同归于尽,为登陆部队扫清障碍。
他兴冲冲地将这个重大发现告诉了施佩尔,施佩尔明知道不靠谱,碍于元首的脸面很快改建了几艘这样的船,只当高级玩具给元首乐一乐,以缓解工作压力。实验的那一天,元首早早起床兴冲冲赶到米格尔湖,元珠笔放在平静的湖面上箭一样划过,让元首笑得合不拢嘴。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将元首亲自发明的“新能源船”投放到北海里,一个浪头打过来,其中一艘船竟然掉转方向径直向元首一行扑过来,还有一艘狠狠地撞上了一艘渔船,把人家好不容易打捞的金枪鱼撞回到海里。
“由于动力的不可操控性,船无法操纵。”施佩尔兴灾乐祸地判决了死刑。
丽达笑弯了腰:“元……元首的元珠笔军舰与英国的冰航空母舰有一比,哈哈哈……”
第三杯苦酒是元首的终身大事。爱娃与冉妮亚的肚子越来越大,所有人都催元首把婚事办了,为了这件事,三月十五日政治局召开了专题会议,让元首恼怒的是所有人的看法都惊人的一致:他们的元首在婚事上酿成了大错。
纳粹德国是法制国家,不是封建王朝,希特勒是元首而非皇帝,皇帝可以三宫六院,希特勒却不行,这是涉及到国家体制与形象的大事情。现在元首把爱娃与冉妮亚的肚子都搞大了,爱娃好说,娶过来就行了,最多让人说个未婚先孕的闲话,但冉妮亚就不好说了,堕胎是犯法的,也是不人道的,只得将错就错把孩子生下来,但是规定两点:一是冉妮亚生下孩子后必须绝育,下不为例。二是冉妮亚与元首只能保持即非妻子又非情妇的不伦不类关系,不得在公开场所与元首出双入对,不得参政议政。他们还规定,为了维护德国元首的形象,为了保障爱娃正宫娘娘的地位,冉妮亚和丽达不得在德国本土包括西普鲁士购置房地产,换言之,把她俩放逐到千里之外,别说嫔妃,连偏室都算不上,意思再明白不过:人家爱娃是正经八百的希特勒老婆,你一个外人离得远远的。
冉妮亚含泪刚表示了一点微词,立即遭到暴风骤雨般的斥责,戈林把她前几天苦闷时对曼施坦因说的几句牢骚话抖落出来,大声质问:你想干什么?胆大包天想勾结军队造反?希姆莱拍着桌子咆哮:不要以为你对帝国立下了多大的功劳,没有德国你屁都不是。就连约德尔都狗撵下坡狼,历数了她报复军队干部的行径,让希特勒很没面子。
在此期间,希特勒一直端坐在会议主持人位置上闭目养神,甚至于戈培尔骂冉妮亚狗仗人势时他也沉默是金。独裁者的法宝是分而治之,最怕手下联合起来,众怒难犯的道理他比谁都懂,好多情况下为了驾驭手下不得不断腕自救,丢面子怕个卵。
事情还没完,会开到一大半时丽达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