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得到大家的一致拥护:鲍曼兴奋地说:“我早就想离开这个拉羊皮不沾草的地言了。”卡尔梅克人可以重操旧业、大展宏图了。由于除米沙外大家不会英话,突击队在西线和南线只能看守机器,不能干他们擅长的敌后特种作战。冉妮亚期待头上回家看看,丽达也希望能够置身于熟悉的环境。最高兴的自然是隆美尔,元首走后他头上的磨盘不在了,他可以为所欲为了。
李德已经对突破苏伊士运河胸有成竹了。下午他召集师长们开会,他亲自主持会议。作战室的墙上挂着19世纪德国最典型的画家里克特的名画:《森林中的祈祷》。李德祈祷在明天一举突破苏伊士,占领西奈半岛。
元首先让冉妮亚向大家讲解。她拿起木棒在沙盘上指指点点,简略地汇报了水里通道的情况:“通过我们管窥蠡测的情况,估计可以在一个小时内让五十个精兵通过造纸厂管子潜入敌人后方。但愿敌人还没有发现这个通道。”她想到那个印度军官,浑身打了个寒战。
冉妮亚继而谈到具体实施步骤,她双手柱在沙盘上,一会上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在沙盘上指点江山,一会儿微笑着,一会儿凝神思忖片刻,再度侃侃而谈。她是那样的从容和淡雅,又是那样的敬业与通晓。
元首讲话了,他得意地谈起突击制造的渡河工具,决定第二天发起攻击。他撇了隆美尔一眼,当仁不让地表示他要亲自指挥进攻。
1942年5月22日,天下蒙蒙小雨,苏伊士运河两岸白雾迷离。冉妮亚与丽达带着卡尔梅克突击队和50多人的德军侦察兵潜入河里。与此同时,英军听到对岸刺耳的金属磨擦声,打开观察孔一看,嘴张得半天合不上了:几辆卸掉了炮塔的坦克拉着硕大无朋的巨型卷进机,铿镪着向河岸移动。
英军大炮轰击,炮弹除打中一辆坦克外,对那个巨无霸丝毫无伤。守军指挥官声嘶力竭地请求空军派飞机轰炸,对方回答:你眼瞎了?没看到下雨呀。
元首在离河边五公里的那个小高地指挥作战,沙漠之狐隆美尔被他支来使去,成了他的高级传令兵。几架巨大被世无霸被坦克推着,那些坦克在这边碰一下、在那边撞一下在修正角度,在后面,更多的坦克像搬运苍蝇的蚂蚁一样,簇拥着又一个卷扬机来了。
河里激起冲天的巨Lang,第一架巨无霸被成功推入河里,一头在西岸,另一头搭在对岸沙墙上,成为横跨在河里的一座铁架桥。埋设在沙丘中的英军机枪拼命向其射击,机枪弹大都打在底部钢板上。后方的英国大炮向它轰击,无奈镂空的铁架子成了吸引弹雨的无底洞,任你来多少枪炮子弹,它都照收不误,且绝大部分都掉进河里。
李德满意地看到德军已经架设好了三台卷扬机,其中两台成功的搭在对岸沙山顶上,一台卷扬机太短,孤零零地横在河中间,成为今后德军渡河的见证。德军坦克从西岸轰隆隆驶上卷扬机低垂的那头,慢慢爬行在卷扬机斜坡上,空中弥漫着油烟的味道。
德军坦克已经爬离卷扬机斜坡的铁板,一头扎在沙山顶上,熄火了。趁此机会,一名印度军官上前把一枚地雷放到坦克履带上。坦克发动了,加足油门往前猛然一窜,“轰隆”一声巨响,地雷爆炸了,坦克掩没在烈焰中。
在另一台输送机上,坦克冒着黑烟一辆接一辆冲到沙山顶上,然后咂到沙山上,沙山慢慢塌陷,像食虫花一般,坦克直接被沙子掩没。就在元首提心吊胆时,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坦克从沙子中冲出来,也不与英印军纠缠,乘胜冲向几公里外的第二道防线。
步兵从输送机顶部铁板上直接跳到沙丘上,在那里打个滚后滑落到地上,爬起来后一边吐出嘴里的沙子一边往前冲地去。先到达对岸的工兵忙于清除沙障,用油桶和小船架设浮桥。
突然,英印军后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