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拥着爱娃走进他的房间。“到家了。”李德一进门甩掉帽子,进入卧室,跳到席梦思床上。刚才热情洋溢的爱娃一脸愠怒地埋怨开了:“你还知道有个家呀?你已经两个月没回家了,再不来的话,伯格霍夫就要让人背走了。”
半晌,林格端来了热腾腾的咖啡,腋下夹着一叠报纸,还有内参摘编。李德喝着咖啡,正要浏览内参摘编,被爱娃一把夺取放到一边,她双手支在床上怔怔地望着他。
李德推她:“好了,等晚上吧,我知道两个月没见,你想我了。”说着拿过内参摘编,又被她不由分说地夺取,抢夺间撕烂了。
“干什么你?”李德生气了,却看到爱娃眼眶里溢满泪水,爱怜地望着他。
李德掏出手帕替她擦拭眼泪,她干脆坐到他双腿上,一把抢过手帕扔到屋角里。李德又要发火,她的一滴眼泪到他脸上,把他的火浇灭了:那是冉妮亚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帕。
“对不起。”李德喃喃。爱娃用手掩住他的嘴轻轻摇头:“谁管你们那点破事?我只想问你,你遭到暗杀,为什么不让我来看你?”
“什么?”李德惊叫着坐起来,爱娃猝不及防,被掀到床底下摔了个仰巴叉,裙子下摆翻盖到头上,李德惊讶地看了她裙子下面一丝不挂。
爱娃赖在地上不起来,李德把她拽进来,她顺势反客为主把他压在身下,毛茸茸的地方正好压在他的裤裆上,他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裤裆里的东西蠢蠢欲动,竟然冲破樊篱探出头来,轻车熟路地钻进地洞里。
爱娃轻声呻吟了一下,她尽力克制住自己的**,继续埋怨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和盖尔达都蒙在鼓里。鲍曼也一样,对她一字不露。”
“没事,在前线遇到危险是常有的事。”李德喘着气解释。
“我早说过,前线有那么多将军,还用得着你冲锋陷阵啊?”爱娃的声音是呻吟出来的,她突然骂骂咧咧:“我把电话打到奥廖尔的会议室,你的那个宝贝竟然不愿意去叫你。”
“那个宝贝?我又不是西游记里的妖怪,那有什么宝贝?”李德喃喃。
“别装蒜了,你觉得装聋作哑有意思吗?以后我打电话,那个俄国女妖精连接都不让接。”爱娃愤懑地说。
“紧急会议期间任何人不能接私人电话,那不能怪她。再说,她不是俄国人,是拉脱维亚人,我给你说过八百遍了。”李德解释。
爱娃更生气了,她用力上下套弄着,让李德有点招架不住了,嘴里梦呓:“拉脱维亚人?应该是拉着你脱衣服的人。”
爱娃突然从他身上跳下来了,李德还不明究竟,招呼他坐上来。爱娃以目示意,李德扭头一看,希姆莱站在门口往里探望。
李德悻悻地站来,威严地立在屋子中间。希姆莱闪身进来向他微微鞠躬:“我的元首,请原谅我打断你的休息。瑁我等你很长时间了,有很多事情要你定夺,我也没有办法。”
“没事。现在帝国的事务千头万绪,你们也不容易。”李德大度地回答,顺手接过他手上的文件目录浏览起来。
爱娃着急地对他手舞足蹈,他喝令她住嘴:“没见我正在办公吗?有什么事等客人走了以后再说。”
有一份文件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轻声念出声音来:“帝国纪律检查委员会关于给伊尔玛?格蕾泽处分的通报。”
李德抬头望着希姆莱:“怎么样,你动真格的了?”
希姆莱白了他一眼:“作为党的纪检负责人,我早就动真格的了。这个姑娘也太不像话了,三令五早申她就是不听,还以为帝国以去年一样,对您的缓和****的指令公开抵触。这样下去,我们的政令怎么能畅通?”
“你准备怎么处理?”李德问道。希姆莱迅速回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