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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2 / 4)

克里米亚;最让他关注的北方集团军群没有一点消息,令他担心不已。

按理说,苏军对提赫文的反攻应该在两天前就了,苏军第54集团军对进攻沃霍夫德军的大反攻也在今天早上打响,但是,北方集团军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缈无音讯,莫非他的判断有误?他有点怀疑自己了。

但是,这过分的平静往往孕育着急风暴雨。其他战区每天都有一些消息报来,那怕是坏消息。偏偏北方集团军群连个屁都不放,恰恰说明那里一定有事发生,只是那个勒布元帅不愿意输面子,把敌人进攻的消息包了下来,准备在消除危险后,煞有其事地指着元首的鼻尖说,他预料的俄军的反攻根本没有发生过。“对,肯定是这样。”他愤怒地说。

上午九点,一个穿西装的青年军官来访,李德知道来人是赫普纳的信使。几天前他与赫普纳商定,为了保密,两人断绝一切现代化的通讯手段,回归拿破仑时代的信使。

李德把来人领到小茶屋,穿便装的青年军官把一个信封递给元首。厚牛皮纸信封用火漆封口,两人忙于防备别人跟在他们后面,却没有准备剪刀,只得用牙齿开启信封。

李德急不可待地打开里面的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部队番号、兵力配置、武器装备、进攻路线等基本情况,显然赫普纳已经准备就绪,只等元首一声令下。

果然不出所料,青年军官证实了敌人早已反攻:苏军第七集团军已经把德军击退了十几公里,到达了提赫文北郊;今天早上他坐上飞机时,看到西线苏军也开始行动,成千上万披着白色冬季伪装服的苏军,把穿着夏衣的德军1军战士在冰天雪地里撵着跑。

李德像打了鸡血般兴奋,在小小的茶屋里不停地转圈,偶尔停下来指着信使:“告诉赫普纳,继续在普鲁森与泽列涅……什么什么希沼泽地……”“泽列涅茨基耶姆希沼泽!”“对,泽列涅茨基那个什么沼泽待命——俄国人的名字真讨厌——不许暴露目标。先让敌人吃点甜头,让苏军南下,一直到基里希后,41军狠狠地来个右勾拳。”

打发走青年军官后,李德决定马上到前线。他来到自己的房间,爱娃已经给他收拾好了行装。李德歉意地想安慰几句,爱娃去用手悟住他的嘴,含情脉脉地在他脸上摩挲:“什么都别说,亲爱的,您陪伴我整整四天了,我很满足。您是元首,有多少国家大事在等待你呢。”说完与他久久亲吻,李德感觉到泪水打湿了她的脸庞,也染湿了他的面孔。

他走出很远,爱娃还有凉台上频频挥手。他心里一阵感慨:多好的女人啊,既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阿道夫啊,你如何忍心让这样的女人空守闺房,太不懂得惜香怜玉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半路上碰到戈培尔,旁边就是第一个希特勒少年队员:哈罗德,小伙子已经换上了白色的步兵军种色中尉肩章,戈培尔说专程领他上山感谢元首。

李德说让他返回前线:“听施佩尔说你搞得很不错,而且上了《国防军》杂志封面,我要专程到你那儿视察。”

哈罗德一听,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鲍尔驾驶着“秃鹰”专机穿行在白茫茫的天空,专机周围有六架梅塞希密特战斗机护航。李德坐在自己舱室的沙发上,陆军副官施蒙特、英俊的空军副官贝洛以及鲍曼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奥托?根舍党卫军上校和几个领袖旗队的士兵坐在机舱后面,专机空姐爱得莱德给他端来水果、饼干和茶水,冲他莞尔一笑后扭着屁股走了。

飞机突然驶入茫茫云海,气流让飞机剧烈颠簸起来,李德突然一阵眩晕,大颗的汗粒像断线的玛瑙一般从头上滚滚而下,呼吸急促,全身发抖,副官与鲍曼见状纷纷围在周围,空姐爱得莱德后来者居上,分开他们来到元首身边,蹲下来用手抹着他的前胸。

在爱得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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