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思敏捷,才德俱全,大人多虑了。”
“哈哈,果然是少年英杰,靳贤侄,也难为你如此看重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虽说是心里知晓自己的孩子是个什么模样,可是得到了外人的夸赞,乔崇文心里还是蛮高兴,大手摸了摸自己的美髯,当下的便是改了称呼,可其中的亲近意味却是谁都能听得出来的。
听到了景娴似真似假夸赞的话,乔子城的一张俊脸突然间便是偷偷地红了,微低下了头,小心翼翼地一瞥一瞥地看向景娴,耳朵却是偷偷地竖起,就像是还没出阁的大姑娘般瞬间便是有些局促不安了起来。
这一场谈话,说起来也算是主客俱欢。
景娴以酒楼之事婉拒了乔崇文的留宴,便是由乔子城抢着送她出去。
大门前,这个任性,年轻气盛,傲娇的大少爷,却是像个小媳妇般唯唯诺诺地低着头。
玉冠之下,一袭亮眼顺柔的青丝,俊朗的面容微红,分外的清亮诚挚带着火热的眼睛,似乎是有些欲语还休之意,手脚无措,脚还轻轻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那个,你说的是真的吗?”乔子城心里好不容易是鼓足了勇气。
“什么?”景娴一愣,显然是还没有回过神来。
“我——我明天还会去的。”乔子城深深地看了景娴一眼,突然间便如同是跳蚤一般地炸开,就像是一只无比傲然的公孔雀,夹着尾巴便是窜进了门去了。
景娴呆楞了两秒,看着乔子城火急火燎的背影,心中好像是划过了什么,可是很快便是被更多地事所淹没,无奈地淡淡摇头,这一点点的思绪很快便是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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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堂上,应了景娴的要求,张源便是已经在[客留居]挂出了歇业牌,停业整顿了。
好在这一回的案子也算是打赢了,再加上几个小子的得力,没让闹事的闯进了来,整体看起来,这酒楼也算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损耗。
景娴到了酒楼的时候,张源正领着大夫给了几个挨着,碰着了的小子看着伤。看起来都不过是朝气蓬勃的小少年,一个个摸头搔耳,不好意思地看着景娴,眼中闪烁着的是另样的真诚和憨厚。
虽说这并不是酒楼的危急时刻,但在这关键时期能够挺身而出,景娴心里也算是感动。她也不是小气的人,当下也便是按功劳大小分别奖励了几个人银子,叫他们几个也是好一番的感恩戴德。
然后是对着张源和赵武简单地提了提酒楼的管理和运营,从两人的口中得知,陆酒已经离开几日,说是找酒引去了,便是给他留下了一封信,而后地将酒楼托付给了两人。景娴便也是回山上去了。
山上的小竹屋,鬼夫子一早便已经是翘首以待了。看到了景娴又是一身男装的清俊小子的模样,这般的不爱惜身体,未留下音信的外出叫早回家的鬼夫子又是一阵心疼又无奈地埋怨。
景娴不得已,吐吐舌头,只能是淡淡苦笑,转而便是大手笔整理了一桌子的好菜,叫鬼夫子好吃好喝地享用了,这才算是混了过去。
而就在第二天,景娴才好了的风寒,又是反复了。
本就是还没好利索,再加上昨日下山,思量过重,又加是冷热交织,身体劳累之下,便又是病倒了。
一张粉嫩惨白的小脸,拆环全无,脂粉不染,长发飘逸,素裙紧裹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叫鬼夫子看了又好笑的,又难受心疼,拿出了为人师的威严来,这才是将景娴掬在了屋内里好几天。
而等到了景娴身子大好了,日子便已经是悄然间排开了五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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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我家亲爱的二爷送偶的花花,么么哒!乀(ˉeˉ乀)
然后,偷偷地说,偶又错了,今天男主还是出不来,呜呜呜~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