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身上,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
齐渊见人都出去了,步子轻盈如黑豹般接近季优,季优似乎是觉得气氛过于安静,抬起头来环顾了一下,殿内的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都走得干干净净,只余下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他满眼歉意的盯着自己,季优看他的神情,一股无名火窜了起来。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季优也不管自己是在谁的地盘上,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她不想看到他,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似乎都总是在欺负自己,以前欺负了自己就扬长而去,一点歉意都没有,现在算得上有进步吧。至少他会表现出一点点的歉意来。
齐渊眼神一黯,知道自己在御花园说的话有些过分,他忍下掉头就走的冲动,大跨几步向她走去,“小优。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季优却不让他靠近,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穿鞋,起身跳下地离得他远远的,“伤了人才来说抱歉有用么?你不要过来,我不想看到你。”季优见他一点停下来地意思都没有,高声喝止他。
齐渊见她避自己如瘟疫,终于停下逼近她的行动,站在原地恳求的道:“小优,是我不对。我道歉,请你不要这样,我也是被嫉妒蒙了心。”
季优捂着耳朵激动的吼道:“我不听不听就是不听!错了就是错了。 书找一大堆理由有什么用,伤人的话一旦出口就覆水难收,你既然说出口了就不要后悔。”
齐渊地耐心彻底被她耗完,他本来想先低头换来两人的和平相处,可瞧她那模样似乎并不打算原谅自己,那么他还有什么话好说,转身想走的想法在脑海中闪过,但很快又消失,即使要走他也要带她一起走。打定主意他大步向季优走去,不顾她激烈挣扎打横抱起她道:“别闹了,闹也回太子宫再闹,在这里闹岂不是白白让人看了笑话去。”
季优气得想骂他的祖宗十八代,但这毕竟是在皇宫,对皇族不敬的罪名自己可担不起,于是只能在心底问候他的祖宗,但她仍不甘心这样被他抱走,于是在他怀里使劲挣扎。好几次都险些掉在地上她也顾不上,只知道自己不能跟他走。
齐渊紧紧地箝制着她。仍差点把她摔在地上。他眉头紧紧地蹙起。伸手点了她地麻**。她挣扎地举动瞬间停止下来。季优觉自己动不了恶狠狠地瞪着他。嘴张了几次都不出声音来。最后只得将所有地不满都化成腹语。卖力地将与他沾亲带故地人都问候了一遍。
两人走至门边。恰好见到倚在门口那抹纤瘦身影。季优张嘴想向她求救。奈何不出半点声音。于是将希望寄托在眼神上。热切地望着她。可凌妃地眼睛连扫都没扫自己一眼。直愣愣地盯着齐渊。她愕然地回头望向齐渊。却见齐渊一脸漠然。视线根本就没停留在这个娇媚地女子身上。
“不解风情地木头。”季优在心底腹诽。诽谤完了又猛然忆起两人地身份来。她再转过头去看凌妃地眼神就带着同情。唉。你什么人不爱偏偏爱上自己丈夫地儿子。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齐渊面无表情地抱着季优与凌妃擦肩而过。凌妃似乎不打算就这样让他们轻易离开。扯住齐渊地手腕道:“太子殿下。你不能带走季小姐。”
齐渊早知道她不会甘心。挑了挑眉停了下来。可是连头也没回。“她是我地未婚妻。我为何不能带走她。凌妃娘娘请自重。”言毕轻使内力将凌妃搭在自己手腕上地手震开。然后大步向宫门走去。
凌妃地手被震得麻疼。她强忍住欲掉落下来地眼泪。愤恨地瞪着齐渊地背影消失在花园里。心底暗暗誓。不会让季优轻而易举地进入皇宫。
季优被齐渊抱着,她微微侧过头看向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凌妃,她眼里满满的恨意让她悚然一惊,心里不断涌起寒意,她吓得连忙移开眼神,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没事,一定是眼花看错了,对,是眼花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