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男女之意。
“念卿姑娘……紫极又得说几句您不爱听的话了。我和紫衣看你们三人这般的折腾,心里着实急得恨不得代替你们去受这些苦。
可感情这档子事,论不上先来后到和理所应当。公子和聆歌姑娘的事,咱们都看在眼里,他们二人爱的死去活来,谁又掺和得进去?
您伤害聆歌姑娘,那就是捅你容渊哥哥的心窝子!他念着以往的情分,不忍心苛责您,可说句不好听的,前些日子公子将玉戒赠与聆歌姑娘的事您也知道了,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
只要聆歌姑娘点下头,他连回生谷都给她了,咱们公子掏心掏肺的对聆歌姑娘,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是天上的月亮,咱们公子都能想法子双手捧着送给聆歌姑娘。所以您和公子的那些情分,说句捅您气管子的话,他也就没什么割舍不下的,到时真是撕破脸皮了,咱们谁都不好过不是?”
柳念卿脸颊涨的通红,也不知是因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还是紫极的话说得过重,她的气息不稳,在黑夜里尤为明显,哑着声音问道:“我到底哪里不如她呢?”
紫极暗自叹了口气,某种意义上讲,柳念卿同公子都是一个德性,对情爱执迷却又悟不出个中道理,但好在他们公子比念卿姑娘幸运,因为他的满腔炙热有聆歌姑娘回应着,他俩虽闹得欢实,好歹是彼此相爱的。念卿姑娘就可怜多了,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她的容渊哥哥心里容不下别人,任她要死要活的折腾也不为所动。
“念卿姑娘是人中龙凤,没有哪里比不上聆歌姑娘的,可是情爱这种东西本没什么道理可言,就是满脸麻子和瘸腿,看在喜欢人的眼里那都是优点,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与好与不好没多甚关系。”
紫衣佩服的看了一眼紫极,她觉得他在回生谷里挺不容易,左边劝了公子,右边又要劝着柳念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个人夹在中间受着大家的轮番折磨,还能这么乐观,他真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她以后一定要对紫极好些,他忒可怜了。
柳念卿被紫极说的哑口无言,美目里茫茫然的望着夜色发呆。
道理她都懂,所以要放弃吗?可是一松手,这一生便真的要离他远去了。心中翻滚着疼痛,绞得她五脏六腑都跟着抽痛起来,十年的倾心之恋,深刻在灵魂上的印记,怎么能放下?
紫极在一旁窥着柳念卿的脸色,见她一双美目从茫然到忧伤,最后狠得似是可以滴出血来,心中叫苦不迭。得!全白说,不但没劝动她,反而得罪了她柳大小姐,以后擎等着折腾吧。
“回来了!”
紫衣一声惊叫,几人均是一怔,看着容渊修长的身形疾步向谷中走来,怀中似是还抱着一个人。
紫极和紫衣心中均是一沉,快步迎了上去:“公子?姑娘怎么了?”
容渊紧抿着唇,脸色苍白,狭长的凤目没有半丝波澜,隐在黑夜里,显得犹为沉静淡漠。
紫极不安的向容渊怀中看去,那昏迷不醒的女子果然是怀聆歌,只是不知为何弄得衣衫狼狈,两颊更是肿的几乎变了形。心中惊惧,本想问一问到底发生了何事,可一见着他们公子的神色,鼓足了的勇气,一瞬间就泄气了。
容渊低头看了看聆歌,心疼的五脏都碎成了沫子,他这么心肝肺供着的姑娘,被人折磨成了这个样子。他一腔的怒气无处发泄,就连刚才亲手杀了那两个黑衣男子都无法平复他万分之一的怒气。
边恨边庆幸着,还好只是虚惊一场,虽然受了些苦头,但至少她还活着。刚才回来的路上他便在想,若是她缺胳膊少腿也不打紧,就即便真的让那两个畜生糟蹋了,他也不觉得怎样,照旧放在心尖上疼着,只要她安生的留在自己身边,她什么样子,他都甘之如饴。
可倘若聆歌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