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酒满上:那我是不是该对他感恩戴德?,感谢他为了我浪子回头?于我来说,浪子回头不过是饿了刚好有碗饭,渴了刚好遇到杯水,瞌睡了刚好有张床而已。这并不高尚也不伟大,我也不会想做他的那杯水。这会朱健把桌子收拾好了,走了过来:聊什么呢?聊的那么开心,把相公都丢一边了。
我怒瞪了他一眼,怕小K继续刚才的话题:说这百威比雪花后劲要大些。
朱健拿过我的酒杯:是吗?我试试。说完把我的酒给喝了。我无奈,把他手里的杯子给满上,我自己则用瓶。小K看了我一眼,似说,看这小子还全然不知道你对他的看法呢?
小K看小妖睡了,就说:挺晚了,我们也该走了。你也早点休息。
我把他们送到门口的时候,朱健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说:非非,来个吻别吧。
老鬼,小K都看着我,我顿时尴尬死了,朱健对他们两个说:你们在楼下等我下,我跟我媳妇说几句悄悄话。
老鬼,小K走后,我看着朱健那张讨厌的脸,他还在说:我等你个吻别等的我面目肌肉都僵硬了。我听后不由的气愤起来,伸手朝他脸上推了过说:去死吧你。
关门的时候我说:再见。
停了一会我才听到他的脚步离开。
周六晚上我一般不睡的看一个通宵的电影或是打一晚上的80分升级。刚泡了壶茶坐定电话响了,我一看手机,来电显示“老公”,我吓了一跳,我在想这个“老公”是什么时候有的?是谁?
是不是见鬼了,我拿起电话:喂。
“我到家了。”是朱健的声音,我一下就来气了:你什么时候在我手机里乱存号码的?你经我允许了吗?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停了一下,声音大了:对,我就是病了,而且是神经病。没病的人会愿意这样作贱自己?我没事喜欢自作多情,我今天把你看不惯的耳钉,项链,戒指都没有再戴了,可是也没有见你多看我一眼。你这女人心真硬。
他挂了电话。我本来想为自己辩解,谁说我没有看见。一想说了也是让他误会。怎么到现在好像做错了的那个人是我?打了一晚上都是输,我技术很烂,有时会被对家骂我的,说我不记牌。
早上到楼下吃早点给小妖和木木也带了上楼,谁知道等早餐都凉了,到了十点她们才醒来,洗了个澡,想去书点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书。下楼后发现朱健在楼下,我很奇怪他那么早过来做什么。他看见我,走了过来:早。
我想着昨晚被他骂的跟个孙子似的:早。
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他却跟了过来:去哪?我送你吧。
我朝公交站台走去:不用了,谢谢,这边有公车。
车来了,我上去后坐下,他也跟了上来,在口袋里掏着,后面的人不耐烦了:快点好不好,还有那么多人。
他面红耳赤的。前后的口袋找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钱,他看像我:非非,那个,我钱包在车上。
所有人看向我,我没动,驾驶员也开始说了:你要不要上车啊,别耽误大家的事好不好?
我真的生气了,从口袋里拿了个硬币过去朝驾驶员说:你态度不能好点。
把零钱投了进去,拉着朱健到座位上,他傻乎乎的看着我笑:其实你舍不得我被人欺负对不对?
我0气还没消:你昨晚骂我那架势哪去了?这会装什么好人,有本事朝我吼怎么不对他们骂呀?就知道欺负老实人。江湖救急而已。
他低声在我耳别说:你看,那边有人在亲嘴。
我骂了他一声“无耻”却还是看了过去,那是一对小青年,在公交车上旁若无人的亲密,谁又没有这样过呢?周围人的漠然或是见怪不怪或许正是自己也曾经历过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