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铅笔折断丢垃圾桶,小时候恨的牙痒痒,现在呢?还恨吗?”
我用手扶了下头发:“早就 不恨了,那时我们都不懂事,再说,死者为大。”
明明说:“他妈妈今后就得他姐姐养了,都被撞死了才赔了三万多,你说一个人的命怎么那么不值钱啊?”
我用手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明明自顾自的说:“现在想起来还真怀念读书的时候,还有童年,哪有那么多的烦恼啊,都是一脸的天真烂漫。”
我说:“丫头,你现在笑起来也是一副祖国的花朵模样啊,和十几年前没有什么改变啊。”
明明高兴的问:“是吗?啊?原来我只是笑起来才像祖国的花朵?那我不笑的时候呢?";
我头疼的说:“你真不愧国家的新闻工作者啊,不笑的时候像在播报新闻。老气横秋。”
说完我被她捞痒痒,只到我求饶。
到了市区的时候,坐上出租车,才发现,靠真的上当了。他们不打表,由他们说多少钱,而且你想投诉的话,车上贴的投诉电话都被扣掉了,真绝,投诉电话这几个字都没有被扣掉,就是后面这几个*数字被人不知道是用手指甲扣掉的,还是别的什么物品。重要的不是过程,是这个给顾客不得不接受的结果。那谁说过程最美,在这,我真他妈想骂人。做了这么个肥羊,被人宰,如果我不知道地址,不知道多远,不知道多少钱,我也就算了。
我拉着明明下了车,转去座公交,明明见那么多人,想回去做出租车。我不许。
公交车上明明不满道:“车上都已经这么多人了,怎么还这么拼命往车上塞人。”
我见怪不怪说:“公交车的宗旨就是,‘能塞多少塞多少’。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到了汽车站,我们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去县城的车,见那个女乘务员扯着嗓子在那喊,我不尽想,会不会她有抽成,所以她那么拼命工作。这样一想,我觉得自己挺无耻的,似乎现在就没有爱岗敬业的劳动模范似的,要相信党,相信中央,每年不都评的有吗?可能是我身边和周围没有这么好的青年。
到家之后我叫明明先别走,我和她一起走。明明不解的说:“你叫我陪你回家来见你妈,我也陪了,你不会还要我等下替你挨你那几下吧。那我还是算了吧,这不能怪我不讲义气,是那个考验太大。我经不起。”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不用怕,她都六十的人了,你以为还能打啊,林青霞都 不做打女了,更何况我家老太太。等下万一出现状况,我一定站到你前面帮你挡着好不好?”
明明把包一放说:“别说的好像是为我似的。”
我开玩笑道:“您坐。”
有开门锁的声音,我马上把玩笑的脸收起来,猜测他们可能回来了。门一开,没有看见我妈。我问:“李叔,我妈呢?”
那个被称作李叔的人看见我高兴的说道:“非非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和你妈接你去啊。”
我客气的回道:“不用麻烦了,我妈呢?”
李叔说:“你妈跳舞去了,还没有回来呢。你们吃了吗?我给你们弄点去?”
我忙说道:“不用了李叔,我们这就走,你就跟我妈说声我回来过了,我过几天再来这边。”
我转头跟明明说:“走。”
明明没有问为什么,朝李叔点了个头就站起身。
李叔忙阻止:“怎么这才来就走了?不在家住?要不我现在就去把你妈叫回来?吃点东西吧,这天气也挺冷的。你的房间我们一直都收拾的好好的。没有人动过。”
其实他越这样我越觉得有距离,一家人会这样吗?有这么客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