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温柔地唤醒小受,服务周到地帮小受洗澡啊、擦身啊,要多温馨有多温馨,要多甜蜜有多甜蜜。怎么到我这儿,受害人还要自己善后啊!?哼,花月扭头将脸埋在被子里生闷气,懒得理你,老子今儿就不起了,看你怎么办!!!
身上一凉,温暖的被窝已经被人掀开,“快起来,别赖床了!可别让长辈们等着急了!”
花月恶狠狠地瞪着伊耳迷和他手中的被子,气得直想咬他一口,可惜又没胆儿,只得忍痛自己爬起来,裹着被单,扶着酸软的腰,一步三挪地扭进浴室。
气鼓鼓的花月压根儿没注意到,当伊耳迷看到他身上露出的殷红色吻痕齿印时,那黑瞳中突然怒张的欲火。
妈的,坐在浴缸里,看着遍身的姹紫嫣红,花月恨得牙根儿发痒,嘴里嘟嘟囔囔地直骂:“禽兽!混球!无情无意的大混蛋……死面瘫!……”
“为什么?”伊耳迷不知何时走进浴室,在听了花月的咒骂后出言问道。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花月的第一反应就是拿毛巾遮掩,可转念一想,这看也看过了,做也做过了,大家又都是男人,我干嘛要一副被□的女人样!索性也不挡了,大喇喇地敞着身子,没好气地问:“喂,你进来干嘛?谁让你进来的!?”
小东西的身体还是那么诱人啊,微微泛红的肌肤,星星点点的红痕就好似在召唤自己去临幸一般。“你在生气?为什么?”伊耳迷极力克制自己的欲念,决定还是先弄明白自己的小新娘在闹什么别扭,然后才能好好地安抚一下。不过还真奇怪,昨晚不是还好好的,他自己也挺享受的,那现在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咦,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花月憋屈了一早上的怒火终于喷发了:“真难得,你还知道我生气啊!?那你怎么一大早就跑没影儿了,有你这么办事儿的吗?哦,用得着人家就搂在床上不撒手,用不着了就往床上一丢,死活由我去!?连清理都让我自己来,你是死人哪,就不能来帮把手!?”
“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洗澡?”伊耳迷突然灵光一闪,得出了结论:哦,原来他是怪我先起床了,没有满足他。
“什么叫我的意思?这本来就是你的责任,好不好?”花月真想把他这榆木脑袋敲开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怎么跟他打起交道来总是像鸡同鸭讲呢!
“哦,明白了!”伊耳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的确,让自己的妻子得到满足,本来就是丈夫不可推卸的责任。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幸好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伊耳迷开始从善如流地脱衣服。
“你,你,你要干嘛?”花月终于有了危机意识,天哪,貌似我跟伊耳迷之间的代沟还不小哦!他确定自己真的明白了吗?
“帮你洗澡!”伊尔迷强健的体魄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透出无穷的张力,不给花月任何反抗机会,□的身体就贴了上去,手也开始不规矩四处游走。
“喂,你在摸哪里啊?啊……不要啦……我不要啊……放开我……人家腰好酸!”
“乖,别乱动,不是你叫我陪你洗澡!?”
“我哪有啊?我……只是叫你帮我洗而已!?”
“都一样,来,把腿张开!”
“张开你个……大头鬼啦!嗯……啊……不要啦!你……别乱摸……啊——嗯,嗯,你慢点儿,啊……啊,啊,轻点儿……你倒是轻点儿啊,嗯,嗯……”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啊!?花月欲哭无泪地瘫在浴缸里,累得连根小指头都动不了。操,这样早晚有一天会精尽人亡的,禽兽!呜呜,真是自做孽不可活也!我必须承认自己和《猎人》的波长不合,沟通都是大问题!妈的,到底是老子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这小子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啊!?
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