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执意不肯配合吗?慕公子。”林不回的下‘体仍保持着与我交‘合连接的姿势,从上方俯身垂眸看着我,发红的眼内有暴虐缓缓浮现:“你知道吗……在烽火前线,随行的军妓永远不够。而一旦稍微过度使用她们,这些脆弱的东西就会不堪重负的成片死去。可如果没有足够的可以捅的温热阴`道,后果非常严重。
“因为整日在生与死、血与刃、断掌和残肢之间转换的兵士,会萎靡、后怕、叛逃,变成捏不稳枪和矛的软蛋。这个时候,那些可悲的战俘就要派上用场了。只要砸掉牙齿,砍断十指,就是上佳的肉`洞,能供数百人连续使用直到命竭而亡……”
林不回楔入我体内的肿胀阳`具凶狠往上一顶,冲得我的臀`部被动悬空一跳。“而慕公子你长了这样一张脸,”林不回阴狠地说:“我真是……既想看到你被人排着队操干的模样,又不想看到你被我以外的人染指。而这些可能的现实,都取决于你的态度,所以……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沉默地直视着他。
所以方才那一句陛下,只不过是林不回入戏太深的误称。
可我不能用女子那样婉转的娇喘来表示臣服。
他炙热的阳`具还坚硬地插在我里面,具有侵略意味的一搏一搏的脉动透过我毫无防备的肠壁,搅得我整个躯体都在作呕一样的恶心。
可我不能不向他表示出臣服,因为他确实是做得出来的。
我缓慢松开深深抠挖着毡毯的手指,犹豫着试探地举起,环住林不回的背。
林不回显然有些吃惊,他粗大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一滴汗从额角淌到下颌,又从下颌顺着长颈流入到衣襟内,就此消失。
我想我对林不回的吸引力,并没有高到能令他欲`火焚身,顾不得解衣带的程度。所以这也是折辱的一种:衣冠楚楚的林不回,将象征洛瀛洲的男子压倒在地,像使用女人一样使用他赤`裸的身体。
我抛开这些闲杂念头,环绕住林不回的手臂与挂在林不回腰侧的小腿同时发力,主动迎上林不回的阳`具,任他更深的插入自己,直到大腿根部与整个会阴都与林不回紧密相贴,然后脱力坠回地面,重复着迎送过程。干涩的甬道逐渐滑润起来。
林不回就此沉默下去 ,只有我们二人断续的喘息声交织在耳际。
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了我在讨好与雌伏,可是被劈开身体的感觉这样痛,我的嘴唇都在止不住的哆嗦。终于,在我将身体送到最顶端,并绝望地收缩整个臀腹部,竭力绞住林不回后,他做出了反应。
“太慢了。”他说。声音比先前更加沙哑。
我呆了呆。
然后他松开了撑在我身侧的手臂,沉重地覆上我的身体,像一条真正的公狗一样耸动起来。
林不回并不在乎我的感觉,破裂流出的血使他的驰骋更加顺利,却也使他征服的快感减小。所以他不停地尝试从各个方向贯穿,使伤口保持新鲜。
在他发现某个角度以及深度可以使我的身体发生有趣的剧烈绷紧和收缩之后,他也没有放弃持续探索的机会,而是持续捣弄,直到我眼睛上翻,无意识地反弓脊背,整个大腿都抽搐着弹动为止。
在各种强烈的刺激下,我不停地蜷缩曲起起身体,又被林不回强行捋平展直。一开始,我闭上眼睛,遐想着脱困之后要给林不回等人施加的诸般惩罚;紧接着我绷直脚背,喘不上气地颤抖着,混乱地数着数,期翼施加在性`事上的刑罚早点结束。
最后,林不回将我翻转过来,将我的臀`部拉高,挤进我膝盖之间的时候,我终于濒临崩溃。
“杀了我。”我说,牙龈之间咸甜的血味在嘴唇启合时更加明显了。
我不能假设自己的声音足够大得能使林不回听见,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