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但是一旦面对感情,却总是显得笨拙,幼稚过度小心翼翼。
柏杨眼光变得更柔和。
“桃桃,你是不是还那么饮食无常,又瘦了。”
“没有。”古桃道,为他的温柔细心感动,心想“你才真的越发清瘦了。”
异地恋,柏杨一开始自己也没什么把握,对古桃充满好奇,心存好感,这份感觉大概在还没见到她,只读了她的文字之时就萌生了。
一如往常拿着《经济人》阅读,眼下正读的这篇文章,见以前的导师杨老名字记在指导老师列,估计这是他哪位学生写的,和杨老联系,想起这件事,问他,杨老说给他个机会,见见这群后辈,猜猜看是哪个,说得还挺带劲。这完全靠猜,所知道的信息就是那个人的文字,和一个英文笔名,还是让自己给找到了。但这几年职场打拼,他知道自己已过了象牙恋年龄,也没有那分心。说联系,让这种意愿滋生的也许是她,颇为意外的收到她的短信,偶尔会收到,一来二往,这样短信联系成了生活中必要的一部分。短信内容涉及广泛,而且往往跳跃性很大,斟酌字词,不知不觉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结果他一得空闲,就想联系她,若不是她主动短信联系而是自己开头,她回短信的效率比别人制造一台小型织机还低少则一两天,多则按星期来算。好歹回短信了,连个解释的原因也没有。一来二往,竟到了每天都想收到她的短信的地步。短信发了大半年,进展为极想见到她。心里却清楚像古桃这样的人,最多只适合做朋友,而且她似乎最深也只考虑到那个层面。不知不觉中,越来越依赖与她谈心,天南地北说话。“古桃,我想我们也许应该真实见一面。”
“好”回信仅此一字标点符号也没有,原本文字已经严肃简洁,再加之不添加具有表达感**功能的标点符号,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完全是个未知数。
他们见面了。在总和起来见面次数的某一次一如寻常的见面中,“古桃,我觉得我们应该交往。”
“、、、、、、、、”
沉默一会,柏杨等着她的回答也沉默。
“可以。”他们就算正式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与套上“恋人”这层外衣之前没有多大区别。柏杨依然觉得古桃这个人是个太难拽测,而且极容易和人生分起来的人。
“我们不可能让所有遇到我们的人喜欢我们,就像我们无法喜欢上自己遇到的所有人一样,如果别人不讨厌我,那当然很好,相反的,如果有人讨厌我,那也好。因为那就是我,我不想勉强自己做一些事,硬让他们觉得我不错,不讨厌我。让别人主宰自己的言行,都那样活了不少年头了,今后我只想按自己的意愿活着。”古桃说。不知为何,柏杨硬是想起古桃说的这些话,心里顿生出些感慨。
因为职业缘故柏杨过着忙碌的上班族生活,但每次和古桃见面时,他看起来都很精神,及其敏感的古桃还是能感觉得到他工作的辛苦,单单见到他,都觉得有种急促感。
“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古桃说。没法不注意他的黑眼圈,布着血丝的双眼。
“怎么?我看起来很恐怖?”柏杨道。这两个星期为了拉到爱康器材的代理,头大。爱康器材一直做中矿集团代理,当然也还有其他一些一直有业务往来的小型公司。
“看到你,我觉得自己就像在奔跑的人群中走,不跑的话,难保尸骨无存。”古桃说。
听她说完,柏杨对她咧嘴笑了笑。
“我觉得一个人醉心于自己做的事真的很好。但是有时也该适当放放,让大脑松缓松缓,这样也许本来解决不了的事,因为思想畅通一下想通了也说不定。而且,太过头,有时会起厌恶情绪,可能会连初衷都给忘了。不管做什么都应该保持愉快轻松的心情,这样它就不会成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