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简直红遍了全国的大街小巷,还差点成了“国歌”,男女老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是排行榜上的冠军歌曲,演唱者则是目前国内最受欢迎的实力派女歌手,据说那位女歌者挑歌甚严,由她所演唱的歌曲支支动听,而且保证卖座。
其实这并不是沈侃看报纸得知的,而是某次他应邀参加一个慈善晚会时从主持人口中听来的,原来他刚才听见她所弹的歌曲就是这一首歌,难怪他这么耳熟。
“是不是很重要吗?”她不做正面答覆。
“我只是很惊讶,你那么年轻居然可以写出这么棒的歌曲,而这首歌又是那么的‘悲伤’,和你的人根本联想不到一起。”
“谁说悲伤是需要靠年龄来界定的?你能保证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就不会有悲伤的时候吗?谁规定每个人一定得时时刻刻挂着微笑?事实上除了快乐之外,悲伤也是人的情绪之一。”
看不出她脑袋里除了童话故事以外还装了这么多人生哲学。
“你为什么写这首歌?”
沈侃直觉一定有人曾经深深的伤害过她,否则像她这么年少的女孩哪会写出这种悲恸的歌曲?他曾经在晚会上目睹那位女唱将在演唱这首歌曲时伤心落泪,连台下的人都为之动容不已,包括他在内都被这首词意哀怨的歌曲给感动。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狠狠的替她殴打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
“谁告诉你这首歌是我写的?”她语气生硬的反问他,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自己就是“悲伤”这首歌曲的创作者。
“你根本不会说谎,小君君。”
虽然早已知道他晓得自己的名字,但在他“清醒”的时候说出来,她还是感到一阵羞赧。可恶!这个厚脸皮的男人根本就是在调戏她。
“你还没说你到底来干嘛!”
“你又在转移话题了,我都来这么久了,至少也听见你把那首歌弹了五次,你现在才发现。”
“乱讲,我早就知道你进来了。你这种身材,要我忽略不去看到你都很困难。”
“喔……原来小君君还是挺注意我的。”
“才没有!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怎么?我脸上贴了金子?我怎么都不知道?”他将自己的脸凑近她,和她近距离相望。“你帮我瞧瞧,这金子到底贴在哪里?”
他不靠近还好,一靠近彧君立刻心跳加速,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沈侃眼明手快的将她拉回来,否则她的头可能早已亲上了地面。
彧君被他这么一拉,整个人往前撞上了他的胸口,被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她的心跳得更快了,几乎要撞出了胸腔,整张脸也在瞬间红了起来,她连忙又往后挪。
“你不能老是这么怕我,既然你有心想帮我,那你就得试着习惯我的存在,再说我们以后还得努力的接吻,现在还这么疏远好吗?”他一脸正经的向她说明。
“我还不习惯嘛!”
“为了让你习惯,那我牺牲一点好了,过来。”不等彧君做出反应,他一把将她拉近身边,和她一起坐在钢琴前面。
彧君觉得自己靠近他的那半边身体像发了高烧一般的灼烫。“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啊,我只不过想多认识你一些,不如你教我弹钢琴吧!”
“可是……其实我也不太会弹。”
“你刚才弹得很好啊!别告诉我你以前没学过。”
“我真的没学过。”
“那你怎么弹得这么好?”沈侃觉得不可思议。“你一定很有天分。”
“其实也不尽然,小时候我妈妈教过我,我妈她很厉害的,家里买不起真的钢琴,她就买了一架玩具小钢琴,”她用手比了一个大约五十公分的长度。“一点一滴的教我,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