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伯伯……”
“还叫伯伯?”雷震岳眼睛一瞪。
“爸爸。谢谢您!”
“哼。笨小子,没见过比你再笨的笨小子。我带着雷墨到院子去等你们,站了一早上,腿都站疼了,结婚的人会这么多。酒店我已经定好了,我们今天下馆子不做饭。”雷震岳抱过去雷墨。“走,我们到外面玩。”就走出队伍,把位子让给左博宇他们,向外走。
“爸爸真是位了不起的男人。”左博宇发自内心地尊敬佩服这位老人。
“爸爸。”钱金玉看着抱着孩子的老人背影,眼睛发热,感动滴说不出话。
领取了结婚证书,来到饭店,看到在座的哥哥和朋友们,钱金玉心里感到苦涩和茫然,她真的无法忘记雷霆,但是她又深感对不起左博宇。
饭后,钱金玉和左博宇抱一束鲜花来到雷霆的墓碑前,钱金玉放下鲜花,伸手抚摸雷霆的石碑上的名字。
“我今天结婚了,你记得那一首好了歌吗?生前日日说恩爱,死后却随他人了。我是不是很薄情?你生气吗?”她的眼泪一滴滴滚落。
“雷霆。我发誓,为你的老父亲养老送终,养大你的儿子,不让你的孩子改姓,他们三个都永远姓雷。”左博宇举起右手,郑重地发誓。然后扶起石碑前的钱金玉。“你好好生活,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慰,别哭了,他看了会心疼。”
“明天,我要去昆明的公司,为那一帮老兄弟做一顿午饭,你送我去,行吗?”钱金玉看着石碑。“每年的这一天,雷霆都要为兄弟们做一顿午饭,我想代替他继续做下去。”
“我送你去。”左博宇想起和钱金玉发生激烈冲突,就是因为她帮雷霆做午饭。
新婚之夜,他们没有火辣激情的缠绵,左博宇只是抱着她静静地睡觉,什么也没做。
第二天的早上,他们早早地就起床了,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餐。“爸爸。我和左博宇要上昆明一趟,下午回来,孩子们就交给您了。”
“上昆明做什么?”今天是雷霆的忌日,老人心里闷闷的。
“公司周年庆典,我替雷霆做一顿午饭。”钱金玉低头喝稀饭。
“小混球已经不在了,还去管他们干什么?”雷震岳忍不住生气。“要去,把雷墨带上去。我今天没心情带孩子。”
“好。我带着他。”钱金玉抬起头,直视老人审视目光。“他们工作很努力,很辛苦,在为他们的大哥卖命。我要给他们一点希望,一点精神上的安慰,雷霆他没死,我替他活着,对他们的辛勤工作充满感恩。”
“你还想要公司?”
“我从没想要公司。那是雷霆的心血,不想让她轻易地倒了,希望她一直可以挺立不倒,能支撑到孩子们长大。”
“去吧!告诉他们,你已经结婚,以后休想打坏主意。只要他们良心不变,不养硕鼠,会撑到这几个孩子长大。”老人的稀饭只喝了一半,就放下筷子,起身回房间。
“妈妈。我会很快长大,接管爸爸的公司。”大卫一脸严肃。
“妈妈。我会把爸爸公司的帐本算的一分钱也不会错。”钱百万想象一下那一座大楼的收支都要自己处理,就双眼发亮。
“妈妈。给你钱包。”雷墨双手举着钱百万的钱包,巴结妈妈。
“还给我钱包,那不是妈妈的钱包。”钱百万一把抢过去钱包,赶忙收起来,背起书包就跑。“妈妈。爸爸。再见!”拉开门就跑。
“妈妈。妈妈。”雷墨傻乎乎地看着自己的空空双手,钱包不见了。
“爸爸。妈妈。”大卫站起身。“不用担心我们,我会做饭。你们带好宝宝,不要把他弄丢了。”他倒是担心小弟弟。
“我会看好小宝宝,中午叫外卖,别做饭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