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笑笑。
以往从梓篱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严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看来,满脸的无所谓、不在乎,仿佛真的心事重重。
“今早打电话给阿明,他升职了?”严清问。
“不就升职么?有什么稀奇的。”梓篱漫无表情地说。
“升职是好事啊,以往你不也担心他适应不了职场。”梓篱事不关己的态度让严清有些意外,猜想他们俩必定发生了什么事。
“你和阿明到底怎么了?”严清问。
“我们能有什么?你多想了。”梓篱转过头笑笑。
严清看着她的笑脸,顿觉一丝苦涩,“梓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如果你拿我是不相干的外人,那就当我没问。”
“真的没有什么。“梓篱低着头还是一言不发。
“那算了,算我没事找事,我走了。“严清不是假装,她是真的生气了,她没想到有一天她竟对自己防备起来。
“阿明在外头有人了。“梓篱深深叹一口气。
“开什么玩笑。”严清讶异。
“玩笑?哼,我也希望是。知道吗,我已经一个礼拜不见他了。”梓篱抹去刚才夺眶而出的泪水,平复心情。
“我刚才打电话过去,也是助理接的。梓篱,他太忙了,你多疑了。“严清安慰着。
“你竟也开始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胡话了。“梓篱看着严清的眼睛,一声苦笑。
“凡事别总往坏处想,事实没弄清楚,别自己一个人伤心。”严清拉住梓篱的手,梓篱性子急,她能做的就是尽量放平心,不要因为冲动失了方寸,闹开了就难收拾了。
“我亲眼看到他在办公室和别的女人亲热。”梓篱攥紧拳头,重重地拍在桌上。
那一天,梓篱半夜打电话询问阿明什么时候回来,阿明说还在办公室加班。
阿明工作上这么拼命梓篱是安慰的,为了能得到父亲的认同,也让梓篱脸上有面子,他真的足够努力了。梓篱有些心疼,凌晨驱车买了宵夜到了公司楼下。
公司里大抵也只剩他的办公室还亮着灯,梓篱走到门前的时候,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便也开了。
梓篱本想给他一个惊喜,还没开口,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
阿明正和一个女孩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酣畅淋漓,当时梓篱感觉不到痛苦,迅疾地离开恍若无事,一路上只觉得无数个美梦像泡泡一般破灭。
“他也看到你了?”
“没有,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摊牌。”梓篱胡抓着松散的头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我……。”严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帮她,却力不从心。
“我恨他,可是更怕彻底失去他。”这么多年的感情早就无法割舍,离开他的日子,她没想过也不敢想。
过了一会,阿明竟然回来了。
“严清,你来啦。”阿明停好车,那张阳光的脸庞与严清印象里的无异。
“早上打给你你没接,我就直接来了。”严清示意梓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梓篱,你就是这样招呼客人的,一杯水也没有。“阿明玩笑道。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严清听着有些感慨,今时不同往日,他倒有了主人的姿态。
“吃饭吧。“梓篱没有搭理他,拉着严清往屋里走。
看今天人齐,沈母便让梓篱父亲回家吃饭,于是客厅里又闲聊了几句,等到沈父回来便开饭了。
〃难得今天严清也在,饭桌上许久没这么热闹了。”沈妈妈满意地看着一桌子人。
“沈叔叔和阿明平时忙得不常回来吃饭吧。”严清意味深长地说了几句。
“可不是。他们俩都是钢做的,不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