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增了许多寂寞。
“你别忘了,你之前在寝室整天叨叨的男朋友,严清从未见过。”察觉到窗前的人脊背颤抖了一下,梓篱掀开被子,走下床。
“大四那年,你神神秘秘地说交了男朋友。我们都很好奇对方是什么人,你说等稍微稳定一点再告诉我们,当时严清忙着找工作,我忙着和阿明找料理店店面,自顾不暇的我们也没有多问;后来有一次我和阿明在自习教室撞到你跟许沐,那时我才知道你口中的‘木头’就是我从小打闹到大的许沐。之后,你说是时候带他给我们大家正式瞧瞧,定了位子,点了菜,只是那一顿,严清临时接了个面试的电话,她并没有见到许沐。后来严清在这边实习,你去S城培训,我搬回了家,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无暇顾及别人。”
“他们后来是怎么认识的?”悠琦转过头,语气冰冷。
“她姑父和许沐父亲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偶尔约出去打打球。碰巧发现两个孩子竟然同一所大学毕业,便有意撮合。许伯父见严清性格冷静,书法文学上有些天分,平常对许沐少有和颜的他对严清却很投缘,你知道的,他们家许伯父说的话就是圣旨,前前后后1个多月,便说起结婚的事了。”
“他们就这样听从安排了?”悠琦心酸,她至始至终知道交往了一年多许沐都没肯把和自己的事跟家里提过,对于许家,她只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只是她一直想不通也没料到他为何那样没有交代地跟别人结了婚,还是那样顺从。
“这些也是我后来从许家得知的,之前严清打过一次电话给我轻描淡写地说相了亲,对象家境不错;本以为她也就只是随便见见,就当分分心,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走到了一起;不是沈许两家故来交好,我们家受邀参加许沐的订婚宴,我又怎么可能知道严清嫁的人竟然是许沐。”
悠琦转过身,嘴唇些许颤抖,原来,她们竟是被该死的命运戏弄了。
梓篱留意到悠琦的眼神柔软起来,继续说下去:“那一晚,严清没想到会见到我,有些惊讶;当着那么多长辈的面我不好多说什么。餐间我拉她出来,试探地问了她几句许沐的事,才确定她压根不知道许沐是你的男朋友;我从头到尾跟她说了你跟许沐的事;她先是震惊后是失控,她想立即告诉家里自己不想结婚了。后来是我劝的她,许家这边也是有头有脸的,严清家境本不是很好,摊上这样的亲事着实是高攀了,许家实在接受不了这样有损面子的事发生。何况,这件事是她姑父牵的头,因为两个孩子的联姻,许父也给了他不少的业务,严清不能因为自己令他难堪。”
“全是借口。”悠琦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或许这些在你看来不算什么理由,只是我们都知道,她是严清,她那么高傲,她可以允许自己成为一个笑话,她不能允许那些势利眼的亲戚对她母亲的指指点点,指责她教子无方,那比要了她的命还残忍。”梓篱叹息。
“她难道不知道,她跟许沐结婚,比要了我的命还残忍。”悠琦反驳。
“或许你还不知道,许沐和严清压根没领证。那晚严清跟许沐确认了你的存在,为了许沐的自由,她的良心,她听从了我的提议,与其现在大家都没有颜面,不如过个一年半载找个无关痛痒的理由分开,大家接受起来也比较容易。所以,我想你和许沐的好日子应该也近了,别怪她了。”梓篱平静地说完,自顾自地走回病床,闭上眼睛,不知道自己自作主张抖出这些能不能改变什么,不过最起码严清不必继续背负着罪人的头衔,这段关系,她能做的牺牲已经够多。
悠琦一阵错愕,本想继续追问些什么,看着病床上的人背对着她躺着明显不愿再开口,悠琦轻轻地关上门走了出去,往事浮现。
“为什么我出差1个月,你就要跟别人订婚了,这个人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