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都有了意义。
严清只觉得他的嘴唇和手不安分起来,警惕地要求下来。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扫兴。”许沐没打算停下,谁让她说了那些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话,他觉得自己顿时多了好几个胆儿。
“我刚流产,医生说的你都没在听?”严清责怪。
许沐顿然停下,“哎,算了。”放下严清,冲出客厅。
“你上哪儿去?”严清喊着。
“跑步!”许沐面红耳赤地跑出了门。
严清笑出了声,母亲过世后三年,她没这么发自内心地笑过。
卧室电话响了,周渡打来的,按下接听键。
“我去了医院,原来你中午出院了。”周渡站在病房门口,手上拎着早上熬的红豆粥。
“我没事了。”严清心里酸酸的,他对她的关心,十年如一日。
“那就好。”周渡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前一段时间,梓篱说,你们所最近接了好几个大项目。”严清说道。
“公司的事还算顺利。”周渡说的淡然。
“前些日子收拾屋子,才发现钢笔忘了给你。”严清一直想找个机会还回去。
周渡沉默,靠在墙边,“我明白,如果它会影响到你的生活。”
“我送去你公司还是?”严清问。
“明天晚上吧,我正好到你们家附近的写字楼见个客户,那儿有个咖啡厅,你过来找我。”
“好。”严清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珠珠来了
“姨,吃。”许继踮起脚,笨拙地从盒里挑出一小勺蛋糕。
“这么有礼貌。”严清笑了,蹲下身凑近。问道一股奶油味,一阵反胃。
“你不会是有了吧。”梓篱笑道。
“不会吧,应该。”严清有些愣住了,心里七上八下。这小半年身体不太好,想怀上也不是容易的事。何况上次宫外孕让她吃惊了苦头,这一次会不会让她如愿,也悬得很。
许沐冲到B超室的时候,医生说:“恭喜你,已经有5周的身孕。”
他终于还是赶上了,也等到了这样的时刻。
许沐知道的事,就和全世界知道没什么区别。
还没出医院的门,悠琦,许沐父母都来了。
“就要当爹了,收收心。”许父严肃地吩咐。
“明天就别去上班了。”睡前许沐说。
“孩子还小,没事。”严清回答。
“万一有个闪失……”许沐担忧地说,又觉自己说的话晦气了。
“你就盼着有什么闪失是不是?”严清拿手中的书敲向他的头。
第二天去上班,不知道是许沐还是梓篱交代的。公司30几号人都把她当佛爷供着。上楼的时候,有人帮忙按电梯,没等推门就有人先一步帮忙开门,办公桌上多了两件防辐射服,还有几盆小盆栽。
严清看向自己的腹部,与常人无任何异样,现在如此的兴师动众,她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以往回家的时候,许沐都是在她后面回来。这回,严清一打开门就闻到了饭菜香。
“今天你下班这么早?”严清问。
“以后都会这么早。”许沐笨拙地拿着铲子,捯饬着锅里的西兰花。
他并未失言,这些日子,无论是早上还是晚上,两顿饭都是他包了。用许母的话来说,孩子的到来,倒是治好了他多年赖床,贪玩的毛病。
虽然,严清并不在乎孩子的性别。如果硬是要选,她可能还是偏爱女孩一些。20岁出头的年纪,她也曾无数次幻想将来自己要生一个女孩,给她起个浪漫的名字,天天打扮得跟花骨朵一般。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