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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2 / 5)

前梓篱不信也不明白,如今当她亲眼看到没有沈父的公司被迫破产解散,她明白了。

梓篱没有崩溃大哭,至少5年后,父亲还能回来;至少眼下,她还能住在这豪华的别墅;或许父亲早就有了打算,沈继的满月,他将这栋房子过户到了孩子的名下。

当严清和许沐再次前往沈家的时候,阿明站在大铁门前徘徊。

“怎么不进去。”严清下车。

“不知道她欢不欢迎。”阿明尴尬地笑着。

“这不取决去她欢不欢迎你,而是你到底但不担心她。”严清说道。

“梓篱。”2年后,当他再唤起她的名字,仍然能牵动心底某一处悸动。

“你来做什么?”梓篱正生疏地剁着胡萝卜,“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这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吧?”

这样的对白,严清似乎也还有些印象。周母葬礼那天,周渡也是如此对自己说。人在脆弱的时候,都会本能地防备。

“我来帮你切菜。”阿明挽起袖子,洗洗手,“这个我在行。”

阿明夺过她手中的刀,刚才的胡萝卜段瞬间变成了整齐纤细的胡萝卜丝。

“有阿明在,今天我们可是有口福了。”严清笑道。

“可不是,刚刚我还在担心,我这牙口不好,指不定咬不动你剁的那些胡萝卜段呢?”许沐玩笑。

“你们就爱欺负我。”梓篱嗔怒,却难得地宽心。

“阿明,你总算回来了。”沈母下楼,看到阿明,上前拉住他的手。

“总算回来”这四个字头一次让他觉得他是如此被需要,被重视,归属感,幸福感油然而生,“妈,我回来了。”

这样亲切的称谓,就像冬日里的烈酒,温暖着所有人的心。

梓篱眼眶红了,严清笑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如果因为可怜我,你大可不必。这点风浪,我沈梓篱扛得住。”饭桌上,梓篱说道。她一向骄傲,不想成为被同情的对象。

严清看了眼阿明,这也是她想问他的。

阿明夹了一块白切鸡放在梓篱的碗中,“你们不知道,我回到老家,在几个餐厅干过,我对食材要求很高,可是小地方的餐厅哪有那么多讲究,我干得不开心,老板对我也不满意。哎,空有一身好厨艺,生生是发挥不了。想想还是惦记咱们那料理店,就不知道那小店还在不在,沈老板还愿不愿意收留我。”

“别答应他,一块白切鸡就让他留下,也太便宜了。”许沐捣乱。

“你不让我留,我偏留。”梓篱瞪了眼许沐,啃了一口白切鸡。

“随你,看你收下这个大麻烦。”许沐玩笑。

“你妈身体不是不好吗?现在怎么样了。”严清关心道。

“回去带她去治了,现在也没什么大碍了。况且,有我爸陪着。”阿明回答。

“那这杯酒不能不喝了。”沈母举杯,“为了亲家的健康,为了咱们的团聚。”

大家举杯,一饮而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我们沈家虽不比从前,但还是比很多平常人家好点,起码咱们还是衣食无忧,孩子们你们也知道互相疼惜,看到眼下的这些,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沈母说得语重心长。

“这一杯,我得敬阿明。”沈母为阿明倒上酒。

“不敢。”阿明惶恐。

“俗话说得好,难中真情更可贵。”沈母示意阿明坐下,“梓篱,阿明啊,是个好人。”

阿明一饮而尽,“我没别的本事能帮上家里,只希望今后能陪着梓篱,陪着孩子,陪着家里,能给你们做点好吃的。”

“只这些,就足够了。”沈母说。

“仅一条,这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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