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分別抓住了岑樂和芸娘,隨後拿出繩子綁住兩人的手。
岑樂用力掙扎,試著推開要抓他的人,可他渾身都軟綿綿的,這一推,根本用不上力氣。
芸娘也驚訝,她皺眉道:&ldo;無緣無故,你們要做什麼?&rdo;
&ldo;你很快就知道了。&rdo;抓住她的幾個大娘嘲諷地笑了一聲,看著她的眼神非常鄙夷。
醫館外頭,已經里三圈外三地圍滿了人,大家大多是聽到消息,過來摻和一腳或是看熱鬧的,這會兒見岑樂和芸娘被抓出來,丟在地上,他們便看著兩人,指指點點起來。
&ldo;當初周墨那孩子死活要娶芸娘的時候,我就說了,芸娘的模樣太過出眾,性格又是不服管教的,將來肯定會不安分,後來我看他們夫妻二人好好的,還覺得自己錯了,每次遇見他們,都不好意思,可沒想到,今日它到底還是成真了……哎,可憐周墨那孩子一片痴情。&rdo;
&ldo;呸,本來就是個淫-盪的,要我說啊,她早就該被沉塘了,自從周墨死後,她跟村里多少男人眉來眼去啊,害他們都丟了魂,一個個被迷的鬼迷心竅,天天都想著她。&rdo;
&ldo;對了,我還聽說了一件事,說是芸娘和這個外鄉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牧琛那日會在山裡救下這外鄉人,好像是因為,他原先是在山裡和芸娘幽會呢。&rdo;
&ldo;這麼說起來,前幾日我也看到他們在村口相會呢,真是不要臉!&rdo;
……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毫無顧慮說得大聲,言語之間,儘是對岑樂和芸娘鄙夷,看著他們的眼神,也十分不屑,仿佛都是自己親眼所見一樣,言辭鑿鑿,肯定不已。
芸娘皺緊眉頭,她掃了一眼眾人,然後看向站在最前面的一名老人和兩名中年人。
這三人都是周氏的族人,老人是周家叔公,另外兩名,則是老人的兒子,周家大伯和二伯。
周墨的祖父、爹娘去世的早,故而在周墨死後,周家大伯和二伯便將芸娘趕了出來,再不管她。
&ldo;叔公,大伯,二伯,你們這是什麼意思?&rdo;芸娘質問道,&ldo;無緣無故,為何要綁我和岑樂,還鬧出這麼大的陣仗。&rdo;
&ldo;無恥淫-婦,你還有臉問我們為什麼綁你們?&rdo;周二伯指著她,憤怒道,&ldo;若是沒人來告訴我們,我們還不知道,你這守節,都守到野男人身上了,簡直不知廉恥!&rdo;
芸娘楞了一下。
她這才終於明白過來,自己和岑樂是莫名其妙被人陷害了,但她沒做過,所以並不畏懼。
&ldo;叔公,你也這麼認為?&rdo;她面無表情,直視那名老人。
老人板著臉,一言不發,可看著芸娘的眼神,滿是失望。
周二伯又道:&ldo;你做沒做過,心裡不清楚嗎?人家都告到我們家來了,你不丟人,我們丟人。&rdo;
岑樂聽著周圍的議論,又聽著芸娘和周家二伯的爭吵,只覺得頭越來越疼。
他不懂自己什麼時候和芸娘有奸-情了,他想為自己辯解,可因為不能說話,雙手又被反綁在後面,不能寫字,根本無從反駁。
岑樂第一次,這麼憎恨自己不能說話。
寒風還在吹,吹得岑樂冷得發抖,他的臉頰、嘴唇,已經蒼白到毫無血色。
各種聲音還在繼續,但岑樂忽然什麼都聽不見了,他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便沒了意識。
岑樂的突然昏迷,讓還在七嘴八舌議論的村民都停了下來,然而沒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