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他曲弹的美妙;唱的也动听;偏偏没选对歌;散落在亭中的众人神色各异;宇文倾神色不变;眸中光彩却是忽明忽暗;眼角闪着寒星。暮皇子嘴角轻挑到是给了个笑;可这不笑比笑好。
“不知道云逸把这首逍遥最好弹出了周大人的几分韵味?”云逸敛眉垂首像个等待老师表扬或批评的紧张学生。
他到底是真单纯;还是假单纯?
简单的一首歌却轻易的牵起了大家许多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再回首只剩一片唏嘘。
宇文倾虽然没说;我也知道他把这首歌当成我对他的定情歌一直宝贝着;就爱没人的时候搂着我唱;虽然夹杂着无奈与感伤;却依旧欢欣。
所以现在在宇文倾眼里这若云逸是摆明着挑衅;戳他痛处。“尚书公子果然名不虚传;琴艺精进;连没有亲耳听过的歌都可以弹奏的分毫不差;想必是十分喜欢的;娘子大人这会儿又该得意了。”
我聪明的立即表态;“此曲聊表我对我夫君的一份情谊;因为情真意切难免容易吸引点人。”宇文倾笑的如那拂柳的春风。
“周大人不愧被皇帝封为才华横溢的太子少师;云逸真是被大人的才华深深折服;不知道大人可否给云逸唱上一首。”
被我的才华折服?我仔细思考一番;我好像没有表现出什么才华啊;在宫中我当的可是闲差;他无事献殷情非奸既盗。我笑的优雅从容;淡定的不开口说话。
“尚书公子想必知道我家大人不喜欢卖弄;不如由我来给公子弹奏一曲我家大人填的词我谱的曲子的歌。”冬白恭敬却不卑微;周身散发着淡淡冷傲气息;一身阳春三月赏心悦目的湖绿华裾硬是透出了寒冬十二月的寒冷感觉。
不过我什么时候给他填过词?迷惑中。
“敲碎离愁,纱窗外、风摇翠竹。人去后、吹箫声断,倚楼人独。满眼不堪三月暮,举头已觉千山绿。但试把一纸寄来书,从头读。相思字,空盈幅;相思意,何时足?滴罗襟点点,泪珠盈掬。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杨只碍离人目。最苦是、立尽月黄昏,阑干曲。”曲调幽雅空远;唱歌人声音淡薄却道尽离愁。
没想是这首词;当初我的心态悲戚的不只是爱情的离愁更茫然在亲情的离愁;没想他心念这词这么久;还填了曲;现在唱起来;更是把白居易《琵琶行》里那份悲愁表现了几分;却是让人落泪那几句。
我摇着头;无意间低吟了出来:“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大人夸奖了;冬白能弹的好;还是因为大人的词好;也算是托了宇文倾公子的福;冬白才得了这首词。”冬白恢复了常态;笑的淡漠。
太子看若云逸轻咬着唇;头垂了四十五度;颇受委屈的样子;轻咳了声;“今日高兴;周大人怎能不放歌一曲来祝兴。”
“或许今日还有更值得高兴的事情发生;就是不知道太子能不能成全?”我眼睛微眯;嘴角轻挑;语气全是完全不在乎般的轻巧。
太子一愣神;“哦;周大人不妨说出来听听。”不答应不拒绝。
我眼神定格在冬白那;等着众人的眼神都跟随我而看向冬白时;我笑着对太子道:“秋霜与冬白都是太子送给下官的;下官如今也没能给他们个名分;实在是驳了太子的一番厚爱;拣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由太子给做个媒;给我们定个好日子?”由太子来开了这口;我正式迎娶就算是皇帝也不好干涉。既然要娶那当然让他们风风光光的嫁好了。
太子看着冬白的眼光似闪过什么,转瞬即逝;冬白半垂了头,我却知道不是因为羞涩。我笑笑端起桌上的茶自饮了起来;太子的措手不及的样子也蛮可爱的。
“周大人想娶新夫侍自当是喜事;既是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