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乐天和端木阳。”我略显懊恼的侧过头对着宇文倾道。
他表情未变冷冷的,从鼻子里哼了声。我知他定是有事情不痛快了。小心翼翼瞅他一眼,便保持了缄默。
他拉着我的手走到半道停了下来,冷眼瞧着我,唇抿着,一言不发。
雪花在天空旋转了几个圈优雅的坠落,有些随着风飞进了连廊之中,坠落在他肩头和如绸般光滑的乌发上。
我伸手抚摸他的眉眼,嬉笑道,“好夫君,你在气些什么?告诉为妻,我定帮你想办法解决。”
“惹我生气之人,正在我的眼前,别告诉我她不知道我在为什么生气。”
我内心叹息了一声,脸上却堆了笑,“我的好夫君,我保证我并没有打算冒险,我只不过~”
“不过什么?不过是从本决定了的想办法离城然后取道襄阳在想办法渡海变成走道边界在看形势行事。”
宇文倾语气低微,眼神却越发的亮,眉头微不可见的一皱,他敛目在轻抬眼皮只那轻微一个小动作却有万般威严,让人不自觉的害怕他抬眼的对视。
我猜他定是看过我放在书房中草拟的原先的计划了,上面是我在总结了所有可以用的三十六计后定下的逃跑计划,连空房计都搬了出来。我讪笑一笑,知道不好解释,只好决定糊弄过去。
他双眉拧了起来,看着我,渐渐扬起一个笑,却笑不达眼底,笑比不笑更让人有压力。
“倾,我从未有过冒险想法。”我只是说个善意的谎言。我抱着他亲亲他的额头,亲亲他的脸颊,亲亲他的嘴唇,动作轻柔就像在安抚一个生气的孩子。
他面色稍缓,我道,“端木风有女皇的旨意可以同行,我决定在带上冬白与曜同行。你这边想要安全撤离只怕比我还困难,不过有嘲风暗地里相助应该会好些。”
“曜虽然身手厉害,可是冬白如今已经武功尽失,端木风又不会武功,真遇到危险,曜一人如何保护你们三人?”
“倾,家里还有元宝,春榕,凤游,该让人担心的是你这边情况。”我知他想与我同行。
两人相持不下,他还是很反对我的做法,“每次分离你总是让人不得安生,你每次都是一身伤回来,叫我如何放心你再离开。”他黑亮的明眸中黑色变得浓郁,一片雪花落在他的眼睫毛上,在人体温度下很快融化,像一滴泪流了下来。
我紧紧的抱着他,用我的温度来抚平他的担忧。我已经与端木风谈过,他们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国家与人民不过次之,可以兼顾的情况下我会试着努力。
*******初雪过后的第二天,若尚书真的就派人把若云逸抬了来。
一身粉色的袄子加上含羞带怯的表情衬得人比花娇。我头痛的单手扶额,却还是伸出了一只手扶他下轿。秋霜站在一旁给他披了件风衣。我让人打点了轿妇,然后请她们回去复命。
我对若云逸说,“欢迎若公子来府上做客,今后这也算是若公子的半个家,公子需要什么尽管说。希望若公子能体谅我的情非得已。”我的一席话,让他白了脸,他掀了掀嘴角,挤出一个笑。
还有几日我便要动身前往边界,秋霜回来了,莫黎自然也回来复命。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她身手好,我一向信的过,这个时候我自是把他调回到宇文倾身边去。
“宇文公子让我跟着你。”莫黎不咸不淡的回道。
我轻蹙眉头,莫黎继续道,“宇文公子的脾性,我相信主人比我应该更清楚。”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先这样吧。”
雪花很快覆盖了屋顶,压在了松柏的枝头,给大地裹了一层新衣。
我们离开的时候,元宝抱着我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哽咽着问我会不会回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