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裡的小女鬼，我很吃驚。
小女鬼的魂魄略顯透明，顯然傷得不輕。
看來關翊中看到的人是袁破軍，小女鬼躲到這裡，被他給捉了。
對上小女鬼充滿哀求的眼神，我心下一緊，「放了她！」
袁破軍緊緊盯著我，「這鬼之前應該受人供奉的。」
我深吸了口氣，說道：「既然你看出來了，應該知道她不會隨便害人。」
袁破軍冷哼了一聲，「都自身難保了，還妄想救一隻鬼。」
他說得沒錯，我暗咬下唇，「你想怎樣？」
我心裡很緊張，袁破軍的道行遠在我之上，而且真的打起來，會驚動其他人。
袁破軍沉默了，我以為他在想著要怎麼對付我時，他居然拿出一隻巴掌大的收鬼瓶，將小女鬼收到瓶里。
在瓶身貼了一張鎮鬼符後，他把瓶子扔到我腳邊，薄唇輕掀，「你走吧！」
「你讓我走？」
我驚訝不已，袁破軍認定我養妖，按說會把我捉起來才對。
袁破軍微微皺眉，意簡言賅道：「我和他們不同。」
看得出袁破軍的性情很孤冷，但我能聽懂他的意思。
袁破軍口中的『他們』是指鎮妖司的人，這些人一個個都想爭奪具有娘娘命的我。
他應該是不屑這些人的行為，所以才想放我一馬。
我還是不解，忍不住問，「你不是認為我養妖為禍？」
袁破軍唇邊嚼著一抹諷笑，「若你真是娘娘命，任何妖魔鬼怪都無法藏在你身上。」
靳曜可不是普通的妖，我暗想，然而袁破軍接下來的話，讓我心裡一陣刺痛。
「何況，你早已被妖拋棄！」
原來袁破軍曾偷偷我的飯食里下了法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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