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能够作用在神魂上的法宝或是丹药本就十分珍贵,他原也只有一两件保护神魂的灵宝,如今完全派不上用场。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是到了差不多该离开的时候,萧承煦体内一体双魂的情况还是没有丝毫改善,他再出手将二者重新融合应当也不迟。
到时候他的神力应该也能施展相应的术法了。
想着想着,他双眼便慢慢合了起来,疲惫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倒直接将小半个下午连着整夜都一起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天色已是灰蒙蒙地亮起了微光。
方多病揉了揉发胀的额角,盘坐在床上运转了几周天的扬州慢,才站起身来,打算叫下人送两桶水来,毕竟昨夜囫囵睡了过去,他身上还穿着被自己睡皱了的衣衫。
只是才打开门,便正好见到从院前经过的萧承煦。
他穿着一身窄袖的便衣,手中拿着那一夜用来指着自己的长剑,大抵是要去演武场的位置。
这人与他对上视线后,眼睫便垂了下去,在原地站了一瞬后,便重新迈开了步子。
方多病忍下了追上前去的冲动,声音却难免又低沉了几分,叫守在院外的小太监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忙不迭地小跑着去帮他叫水。
他花了点时间打理完自己,换了身衣服后,才起身去寻去了演武场的萧承煦。
大抵是从年少时的记忆中学到了方多病教的剑法,他有些生涩,又缓慢地将记忆中的剑法完整地练了出来,并且依靠着身体的记忆,越来越熟练。
方多病到的时候,他练这套剑法时,已经带上了几分与原本的萧承煦不太一样的锋芒。
少年时期的萧承煦,剑中更多的是轻灵肆意,甚至带着几分张狂,而如今的萧承煦,剑中却更多的杀伐决断,剑锋变得刚猛了许多。
两者各有各的优点,唯一相通的,便是萧承煦在剑法上果真天资非凡。
方多病在一旁看了好半天,萧承煦才像是终于察觉到累了,满头大汗地提着剑停下了动作。
两人目光对上的瞬间,原本呼吸略有些急促的摄政王却忽的一顿,竟是将不稳的呼吸强压了下来。
只是他的目光却没有立刻移开,反倒是朝方多病点了下头,声音平静道:“今日他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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