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忍不住低声询问:“这珠子……似乎只针对我一人?”
“这是天界的东西。”方多病道,也没有对他隐瞒,“你身上的印记,若我没有弄错,应该是天诛之刑所留下的印记。”
这个印记,褚璿玑身上也应当有。
天诛之刑是天界的至高刑罚,当年羲玄与战神在受过天诛之刑后,便直接下了焚如城转世投胎,天诛印记未曾抹除,自然是一直留在他们的神魂之中。
只是为何这枚带有天诛气息的仙灵珠会突然出现在浮玉岛?
“这珠子,是若玉从哪里得来的?”他问。
禹司凤不愿他为了自己的事挂心,便凑近了一些,双手一并轻柔地握住他按在膝盖上那只浮着青筋的手。
“是若玉在璿玑出事的林中捡到的。”
难道是用来试探璿玑的?
可是那日暴露的,却是他魔煞星转世的身份。
莫非天墟堂的人知道战神即是魔煞星,所以才用这颗灵珠来验证他是否同为战神转世的身份?
“这珠子,或许与璿玑有关,你是被他波及了。”方多病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便反手握住了小鸟妖轻柔地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无奈地笑了笑:“这些印记都已是前尘往事,也唯有感知到这灵珠内的天诛气息,才会浮现出来,平素里并无影响,你也不必太过担忧。”
禹司凤低低地应了一声,垂眼看着自己被男人揉开的掌心,轻轻地收紧了一下手指,柔和的眉眼在灯盏昏黄的光线中平添了几分灯下看美人的朦胧与诱惑。
尤其他衣服还未拢好,领口随意地散乱着,轮廓线条便在光影间若隐若现地撩拨着方多病的神经。
两人本就已经定了情,这具身体方多病在近段时日也把玩过了许多次,如今似乎也无需克制。
他双眼紧盯着因为自己的注视而双眼泛起波光的青年,当指尖撩开左边的衣襟,悄悄探入那片滚烫滑腻的肌肤时,这人只是急促地喘了几下,便红了耳尖地将含着水汽的眼睛瞥到了一旁。
这种无声地放任让他忍不住更放肆了些,两指轻轻勾起。
小鸟妖的反应大了一些,原本就有些瑟缩的上身终于忍不住弓了起来,微红着眼地将他放肆的手按在了胸前,颤着声音,细声细气道:“去,去里屋……”
方多病这才松开了手指,弯腰将他从椅上横抱起来。
垂在青年脚面的衣摆在桌角轻轻撩过,将那张画了印记图案的画纸带落到了地上,二人却谁都未曾注意到,只是四目相对地注视着彼此。
不一会儿屋内便响起了比方才更急促几分的喘气声,夹着几声有些压抑不住的低鸣,将屋里还亮着的灯盏衬得越发暧昧。
彼时在离泽宫别院的另一处居所内,一脸紧绷的若玉单膝跪在副宫主元朗的身前,将禹司凤在接触了灵珠之后背后浮现的图案递上前去。
元朗如今并未再摇着那把不离身的扇子,在接过了那张画有天诛印记的画纸后满意地轻笑了一声。
“果然不出我所料,既然褚璿玑是魔煞星转世,这一世罗喉计都双星交汇,战神转世必与魔煞星有所纠葛。”
只是没想到,战神转世竟会投胎成男子。
他本来以为,这位战神会是褚玲珑,还白费了他的一枚奴契。
不过也不要紧,如今魔煞星转世已经现世,待他炼化了战神之力,再取得钧天策海,便有了统领三界之力,届时觉醒了的魔煞星,也只会是他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