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
他双手扶住了被外袍遮住的纤细腰线,将人又拉近了几分。
两人脸几乎挨在一起,小鸟妖双目便不由自主地开始闪烁,不一会儿便垂着眼睫,带着几分羞意地将脸别到了一边,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方多病抬手勾住他的下巴,叫他将脸抬起来。
眼见着这张白皙的面庞似盛放的花瓣一般再度晕起了深深浅浅的粉,他才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在小鸟妖的唇边落下一个轻吻。
“离泽宫果然不差钱。”
禹司凤这时才忍不住抬起眼,用湿漉漉的,还带着风情的眼悄悄地将他一瞥。
他蠢蠢欲动地揉捏着掌下的腰肢,不一会儿小鸟妖便软下了身子地偎进了怀里。
若不是等会儿这人还要去见大宫主,这会儿他兴许已将人压入床榻了。
不过方多病还是将人抱上了床,靠坐在床头,叫小金翅鸟窝在自己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他的头发,顺便跟他说起自己的猜测。
渐渐便顾不上羞怯的禹司凤面露惊讶地抬起头来,“你是说,元朗或许已经跟我师父说了什么?”
这却是与他隐隐约约,却不敢细想的预感不谋而合。
方多病捏了捏他的指尖,点着头,“我觉得,他似乎并不打算再掩饰离泽宫弟子金翅鸟的身份,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你师父约莫是确实在筹谋些什么。”
禹司凤想起了这两次大宫主对他动情一事的轻轻放过,一切果真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他心中有些慌乱不安,眉心也微微皱起,却很快便被一双温暖的手抹平。
“若是……”他轻咬了下下唇,神态间流露出几分忐忑,“少阳会为难你吗?”
方多病用食指在他咬着的唇肉处轻轻压按了一下,叫他松了牙关,才点了点他的脸颊,笑道:“我也不过是半道加的少阳,对少阳的感情没有你想的那么深。若是他们真的无法接受,那我便跟着你跑,追你到天涯海角,怎么样?”
禹司凤闻言忍不住贴上前来,垂下潮湿的双眼,学着他常做的那样,用高挺的鼻子蹭了蹭他的侧脸,没蹭几下那张滚烫的脸颊便也挨上前来,与他紧贴在一起。
青年做得不甚熟练,却莫名叫方多病想到了圆滚滚的小鸟拿脑袋不断蹭人的画面。
叫他忍不住喜爱得捏住了这只小鸟的下巴,在他早就红透了的脸颊上重重亲了好几下。
将浑身发烫的小鸟妖裹进怀里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提醒道:“你师父对你很好,若是你问,说不定他不会对你隐瞒,就算他不说,或许也可以从他殿内发现出一些端倪。若是能搞清楚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我们也好早有防备。”
禹司凤面颊上的热度这才消下来些,朝他点了点头后轻笑了一下,“你如今安置好了,我该去见师父了。”
方多病看着他脸上的浅浅的笑容,忍不住按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咬了几下。
将面上热度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青年磨得又是软着腰与他勾缠了一阵,才略显狼狈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