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男人的鼻子抵着,他连想要侧过头看男人一眼都做不到,腰腹也被勒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这几乎叫他气笑出声来。
他抬手毫不客气地在方多病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方多病被这一下打得有些发懵,他眨着眼地抬起头,便见被自己箍在怀中的天子盯着他呵地发出一声冷笑,“这就是你的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他看了眼腰上的手,“差点将朕勒死的人心?”
方多病悻悻地将手松了些许,却还是搂着他不放,“那陛下告诉臣,那个镇吴军师究竟是谁?他是不是打算对付陛下,还有陛下你,打算放任他对你做什么?”
齐焱见他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便忍不住扬了扬眉,却也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你打算一直让朕这么站着?”
方多病将腰一弯,却是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内室,将他放到了床上后,又抬手给他脱去了鞋袜。
“现在可以说了吧?”方多病跪在脚踏上,整个矮了齐焱一截,但手却带着几分霸道地圈在他腰上,像是怕他跑了一样,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齐焱觉得眼前的执剑人这模样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孩子气,心中颇觉有趣,而这人对他明显的在乎,也叫他十分受用。
他屈起食指,没用几分力气地敲了敲这个突然变犯了傻的脑袋瓜,“是什么让你觉得,朕在危险的时候,会不把职责便是保护朕的执剑人带在身边的?”
“啊?”方多病傻乎乎地眨了眨眼,不过片刻,便又忍不住蹭了蹭鼻子。
也不怪他会误会。
实在是比起在一起后便对他十分坦诚的禹司凤,心眼多得快赶上李莲花的齐焱确实很少向他袒露自己的心绪。
眼见着齐焱要以身犯险,他登时便想起了当初李莲花丢下所有,带着深入肺腑的碧茶之毒一走了之的事。
齐焱在他腮帮子上捏了一把,“镇吴的军师,是当年的金吾卫大将军,韩岳。当初便是他带兵埋伏在左阵仗院,准备围杀仇子梁,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仇子梁发现了。”
也是因为当年埋伏的地点是禁军的后院,他们才认为,能以仗院的守卫来瞒过仇子梁的敏锐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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