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偷笑不已,不过最终谢惟安还是客串了一把幼稚园老师,拿着衣服帮德鲁穿上了,德鲁大朋友那乖乖的伸手垂臂的穿衣动作足以让谢老师给他贴上一个五角星。
而且,在穿衣的途中,谢惟安看了一下德鲁的伤口,居然七七八八地好的差不多了,这让他心情更好了一些。
上衣解决了就只剩下穿裤子,这倒不用教,德鲁一看就会,只不过当德鲁毫不在意地将被子掀开穿裤子的时候,谢惟安看着德鲁那傲人的小兄弟的时候,第一次升起了关于男性尊严的嫉妒感。
当然,德鲁是不知道谢惟安的感觉的,他正沉浸在第一次穿这样特殊材质的御寒物的好奇感当中。
他站在地上,低着脑袋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然后像是初学走路的婴儿一般小小心心地迈出了第一步,然后又迈出一步,间或还用手扯了扯那对他来说还是有点紧的军棉裤。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德鲁心中下了结论,这御寒物柔软又舒服,可就是走路的时候让人不是那么灵活。
谢惟安倒是不管德鲁那好像对一切都懵然无知的好奇感了,他麻利地将快要熄灭的柴火给生了起来,然后架起锅子开始烧水,顺便又转头把牙刷和毛巾给拿了出来。
德鲁走了一会儿好奇心也就减退了一点,他像个门神似地站在那儿看着谢惟安忙忙碌碌,其实他很想上前去帮忙,可是却又觉得谢惟安做的那些他一点都不了解,这样贸贸然上前去搭手会给对方添乱吧?于是德鲁选择了安静地站着,站着看谢惟安的忙忙碌碌。
等到水烧热了,谢惟安用个茶缸装了一大碗水又挤了点儿牙膏在牙刷上然后递给德鲁,“给。”
德鲁呆呆地接过带着并不烫手温度的茶缸与牙刷,又是一副不懂的样子看向谢惟安。
谢惟安笑笑,拿起自己的牙刷给德鲁做了示范。
德鲁像是看变魔术般看着谢惟安把那色彩鲜艳的细长的沾着些透明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细棍就这么在牙齿上刷啊刷,然后慢慢地像是凭空出现般,谢惟安的牙齿上出现了白白的泡沫,然后越刷越多,最后谢惟安喝了口水咕咚咕咚几下又把混着白泡沫的水给吐了,来回几下,谢惟安很神清气爽地用毛巾擦了擦嘴,然后对着德鲁指指,“你试试。”
德鲁听不明白谢惟安的话,可是也知道这是叫自己也照着做,德鲁低头看了看澄清的水,最终下决心般小心地将那小细棍在水里轻轻地蘸了蘸,然后又像是怕弄疼牙刷一般轻轻地在自己的牙齿上刷着。
谢惟安看着德鲁那好似捧豆腐般的小心劲儿有些受不了了,这么一个壮汉怎么老做些棕熊搂着小猫崽一样轻手轻脚地动作呢?
谢惟安叹口气走上前抬手握住那根牙刷,说,“不是这么刷的。”说完就像教初次用牙刷的小朋友一样握着德鲁的手拿着牙刷刷起来。
德鲁由着谢惟安的动作,他感受着这毛刷子在自己嘴里发出的唰唰的声音,渐渐地自己的嘴里也出现了像谢惟安刚才那样白白的泡沫,然后有一股香香的又带着股微微辛辣的味道慢慢充斥着自己的口腔,那味道闻起来像是自己夏天偶尔从树上摘到的野果一样的味道,真好闻,于是德鲁下意识地咕咚一下咽了口口水,于是最后响起的是谢惟安的惨叫,“你怎么把牙膏沫给吃下去了?!”
磕磕碰碰地做完早上的清洁工作,谢惟安累的都有些微微出汗,他一边做着早餐一边想,那养小孩儿也不过就是这么费神了吧?
谢惟安在这里手不停的功夫,那边窝在巴顿怀里睡的像个小猪似地阿福也醒了过来,它迷迷瞪瞪地从巴顿的怀里爬出来,然后甩着小尾巴一晃一晃地走到竹门面前开始挠门——需要解决新陈代谢问题了。
不过还没等谢惟安动作,巴顿随后就站起了身,熟门熟路地立着身子咬住竹门的把手往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