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尽量控制。”他也希望可以温和平顺,最好沟通过后,他还能保持四肢健全的状态,平安定出房门。
“不要太大声,楼下的江妈妈很爱打电话报警。”汉汉提醒。
“我知道了,你们早一点弄好、早一点睡,明天我们还要去看长毛象。”
搞什么,孩子们干么那么听蒋烲的话?他是非法闯入者啊,白话文的说法是强盗,他们不同心齐力、顽强抵抗就够糟了,居然还乖乖听话?
詹沂婕来不及抗议,就让蒋烲抱进主卧房里,他用脚把门关上,按下锁。他要一层一层把她关起来,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但他一松手,她就跳起来往外跑,他只好再一次使用蛮力,拦腰把她抱回来。
“放开我。”
她的手被他压在身后,他的身子和她紧密贴合,他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她全身因为奋力挣扎而通红。
她像一朵初开的玫瑰,红得让人心醉。
“不放。”他醉了,但理智还在,他不准自己放手。
“放开我。”他热辣辣的眼光,勾动她的知觉。她板起脸,拚命叮咛自己,他是坏人。
“不可以放。”他放开过一次,那次让他心痛六年,让她当了六年辛苦的单亲妈妈,所以不放,绝不放手……他不重蹈覆辙。
“你到底要怎样?”詹沂婕在他耳边怒问,香香的气息喷上他的脸,让他心悸一阵一阵。
“我要我们在一起。”他想也不想的回话。
在一起?他好敢讲!
记不记得,是他亲口叫她在他回来之前离开的?记不记得,是他说后悔对她交心的?
她很合作啊,她乖乖走掉,乖乖顺从他的意,乖乖当个满分秘书。怎么他现在竟敢,敢说要他们在一起?
她气得胸口频频起伏,瞪他的眼睛一瞬下瞬。“你有什么资格?”
“我、我……”他是没资格,但他一说没资格,她就会跑掉再度消失。不行,他非得找出一个“资格”不可。“楚楚、汉汉是我的孩子。”
“你凭什么确定?”她挑衅的看他。
“楚楚、汉汉,楚河汉界对不对?你带走他们,刻意要和我划清界线。”
那么懂她啊?好得很,他那么懂她,肯定知道,她下定决心的事,就不会改弦易辙。
“我不要和你划清界线,我要和你在一起,今天明天,永永远远,你不要生气了,我可以解释所有的事情,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会努力地让你原谅我、再次爱上我。”
好大的口气,这种话连月下老人都不敢说呢!
“你不需要我的机会,愿意给你机会的女人多得是,省省吧,你不必在我这里浪费力气。”
“我知道你有足够的能力、你够勇敢,儿子女儿可以一个人承担,不需要依赖男人,可是,我真的希望你听听我的心……”
错!又错又错!她保持沉默,不是代表她不介意,她独自辛苦,不是代表她特别勇敢,这一切都是环境使然,她只是努力不让自己被打倒。
他凭什么以为她有今天不是咬碎了牙齿、磨坏了满身傲骨才得来?她哪里是轻松办到的啊。
“说话,沂婕请你开口,你不说话,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的表情让蒋烲恐慌,他害怕她在计谋着,如何离开。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
爱情吗?没有,她记得当年,他爱的是Judy。
亲情吗?没有,楚楚、汉汉是她一个人的,他没负过任何责任,他唯一做的,只是一晌贪欢。
友谊吗?更好笑了,是他指着她,说她背叛他的信任。
既然什么都没有,他要她说什么?
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