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因为自己放狠话就放过自己。
于是他迂回服软:“哥哥。”
宋泊简还是戳了他一下,不重,轻轻点在后腰。
但就是这一下,巫澄好像被捏住了七寸的蛇一样,整个人哆嗦一下,控制不住的拧腰。
宋泊简看他纤细腰肢拱出柔软弧度,整个手贴上去,压得那节腰肢又贴在床上。
刚刚被戳了一下,后腰正是最酥麻的时候,被温热大掌压住,感觉着属于宋泊简的温度和力道,巫澄整个人都软了。
他把脸埋在被子里,等待接下来狂风暴雨的挠痒痒。
但宋泊简没再戳他了,甚至松开了压住他的手。
只是声音莫名:“现在知道叫哥哥了?”
身上的力道和温度都消失不见,巫澄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不再耽搁,飞快直起腰坐好,还捞起床上的被子捂在腰间,警惕的看着宋泊简。
宋泊简看看他腰间堆着的被子,又看他,忍不住笑了笑,捏他的脸:“刚刚还听说你不知道我喜欢谁?”
刚刚在姥姥家说的话,关现在的巫澄什么事啊。他装傻:“我知道啊。”
拥着被子上前,紧紧抱着宋泊简,端的是乖巧听话:“哥哥喜欢我呀。”
宋泊简又低头捏他的脸:“知道就好。”
巫澄不知道他为什么开始喜欢捏自己的脸了,但不乐意被捏,就默默伸手掰开宋泊简的手,把脸埋在宋泊简肩膀上蹭了蹭。
太瘦了脸颊上也没什么肉,就薄薄一层,捏一下也捏不到什么,反而稍微用力就红了。
宋泊简看他白皙如瓷的脸颊上被捏出来的浅粉痕迹,低头亲了亲。
脸颊被轻轻啄吻着,清凛呼吸洒在鼻尖,巫澄嗅了又嗅,忍不住微微侧头,把嘴唇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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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就到了这年的最后一天。
姥姥学校有元旦晚会,气氛热烈,邀请他们一起去参加晚会,但两个人也没人想去。
宋泊简学校也有晚会,两人也没去。甚至有了圣诞节的教训,也不出门参加什么活动,就窝在家里吃了顿饭,接着各自看书学习。
这天晚上两人一如既往十点多就躺到床上。
但外面大家都在欢度元旦(),气氛热烈吵吵闹闹14()_[((),一时半会也睡不着。
就只抱在一起随意聊天。
巫澄很认真问宋泊简:“今天跨年的话,按虚岁我是不是就二十了?”
“不是,按虚岁要用阴历春节,现在才十一月二十。距离春节还有三十多天。”
巫澄有些失落,又有些不高兴:“为什么要用两个日历,我总是记岔。”
抱怨之后,他掰着指头算具体还有几天。但十根手指很快就用完了,他就开始数宋泊简的手指。等宋泊简的手指也用完依旧没算到,就拉着宋泊简的手指数他的指节。
这种简单至极的加减其实根本不用这么算,他也就是找个理由拉宋泊简的手。数了一遍后又假装没数好,接着把宋泊简每一节指节数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时而还假装输错了,用力捏一下宋泊简的手指。
宋泊简也知道他是在数着玩,任由他数。但被捏了几下后实在压不住逗弄对方的坏心思,拿出手机点开日历告诉他:“还有三十九天。”
巫澄仰头看看手机,依旧捏着他的手指:“真的?我要自己数。”
说着又开始点点点。
还没点过一遍,手指被宋泊简反握住。
湿热手掌捏紧他的指尖,宋泊简冷酷宣布:“再数你也不会过了年就二十岁了。”
“按现在的记岁法,要等到三月二十八号过完生日,你才能算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