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鱼上钩,就干脆躺在船上吼起他最喜欢的山歌来:哎――妹子你山岗上望哥哥我正摇渡忙看到妹子的红衣裳直叫哥哥我心发慌哎嗨――哎嗨哟――……歌声嘹亮,直透云梢。金银如痴如醉的听着。他无数次的听过爹爹唱过这首山歌,但他却从来没有发现山歌原来也会如此的动听。远山沉默,山泉从半山腰上坠入深潭,一层又一层的涟漪,一道又一道的慢慢四散开来。可能是钓不到鱼无聊,也可能是这样的美景太让人陶醉了,永安伯唱着唱着就泛了困,躺在船板便睡着了,睡得很香。看着爹爹开始变得花白的双鬓和那坚毅皱纹里透出来的无尽的慈祥,让金银有着不少的感触,爹爹已经是渐渐变老了。
第三十一章
渐渐的,金银惊奇的发现,爹爹的命根在他的手上起了变化,大有要跳出他手掌的气势。就在这时,船身猛的一晃,金银一个坐立不稳,顺力就扑倒在了爹爹的肚皮上。永安伯猛地惊醒过来,想要坐起来时才发现金银正扑在他的肚皮上。慌着一边推一边说:金银,你趴在老子肚皮上做啥?金银一时不知所措,慌着坐起身来,慌忙解释:我……我……爹……钓住大鱼了。惊慌的金银这时突然发现固定在船上的那杆大鱼杆已经弯成了弓形,并不停的摇摆。“钓到大鱼了?”永安伯坐起身来,先看了看自己有些发涨的下体,又慌着用手挡在裆前,然后讪讪的笑了笑:金银,真的是大鱼上钩了,看来这鱼还真不小!永安伯取下固定住的鱼杆,想往船边拉,可鱼的劲太大,哪里拉得过来?鱼在水里四下窜动,忽东忽西,鱼杆也忽左忽右,永安伯根本就无法使劲,鱼杆弯得看起来就要断了。永安伯有些急:金银,这鱼太大了,鱼杆可能受不住,你把这鱼杆抓紧,千万不要松手,我来划船,鱼往哪里走我就往哪里划,你不要用力拉,小心鱼杆会断。金银接过鱼杆,死死的握在手上:爹,那老是这样也不行呀,要不你下水去把鱼捉上来就是了。“你这个孩子啥都不懂,这么大的鱼哪里抱得住,再说这人在水下哪有鱼跑得快。”永安伯一边说一边顺着鱼活动的方向划船,然后又回过头来:金银,不着急,你抓紧就行了,我这钩子和线都弄得结实,鱼是挣不脱的,等它累了,游不动了,我再下水抓起来便是。可能是钩子钩得很死,无法挣脱,加上负痛,鱼在水里渐渐的安静下来,并时不时游到水面来晃一下,从鱼背上可以看出,果然是一条大黑鱼。永安伯才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格老子的,你凶呀,看你厉害还是老子我厉害。他让金银抓紧鱼杆,自己一下就钻进了水里,一边轻轻的往面前拉鱼线,一边渐渐朝着鱼靠近。到面前了,鱼没有动,永安伯猛一下用双手将鱼搂在了怀里,可是鱼很滑,稍为一动又滑开了。“妈的,老子今天不弄到你老子就跟着你姓鱼。”永安伯很不服气。“爹,算了,等我直接把它拉到船上来就是了。”金银说。“你孩子晓得啥子!万一这鱼绳受不住断了,我们两爷子还不是白忙活了这半天。”永安伯嘴里讲着狠,可他还真一下子就拿这鱼没有办法。又搂了几次,还是没有搂住。永安伯也累了:妈的,这鱼太大劲了,老子还没有见过这样大的鱼呢。“爹,你说恁个大的鱼,我们要弄回去了还不让人稀奇?”金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黑鱼。心想着要把这鱼弄回镇上去,也好在镇民们面前炫耀一番。又过了好一会儿,这鱼终于是一动不动了。永安伯再次游到鱼的身边,轻轻的将鱼往怀里挪,并趁机死死的将鱼搂在了怀里,向船游去。金银慌忙到船边帮忙,永安伯使上脆劲把鱼往船里一推,这鱼就一下被抛到了船里。但这时永安伯却是唉哟一声大叫,然后扶着船沿上不了船。“爹,你啷个了哦?”金银顾不上看鱼,扑到船边问爹。“日它娘的,到最后了老子遭它给弄一东西。”永安伯一边骂一边用手抚着下体。“爹,你受伤了?”金银也很着急。“让鱼尾巴铲的。”永安伯费了些力气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