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犹在高潮的余温中﹐突然望见那具完美躯体上全是自己的Jing液﹐他慌乱的撑起像是软绵绵的躯体﹐拿起被挤在一旁的被子﹐欲帮永相随抹掉又白又腥的液体﹐可当他看到那原本完美无瑕的躯体竟添加了两个月前意外做成的伤痕﹐心在抽搐﹐他伸出舌尖舔着那被自己的Jing液沾染的伤痕﹐口内填满自己的味道。
「别舔了。」悦耳的男声稍微粗嘎﹐他将洛煌压回床上﹐把枕头塞进洛煌的腰下﹐张开那两只长腿﹐一个红肿的|穴口进入眼中。
「傻瓜。」两个字﹐足以表示他已猜到为何|穴口会肿起来。洛煌羞赧得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因为被人知道自己的用意﹐亦因为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人猛瞅着。
「永……啊……」红肿的地方忽然被轻抚﹐原本那个地方便敏感不已﹐此时更是一碰便彷如电流直击﹐他不由自主地身抖﹐紧张地蠕动着后|穴﹐一张一闭的频率急促得使永相随的手指差点一个不小心地被吸进去。
「你随时都可以喊停。」他温柔地重复一遍﹐换来的是洛煌春水荡漾的一瞪。眼如微丝﹐湿润又肿如樱红的潋滟双唇﹐微微张唇吐出让人骨酥的低沉却又不可思议地娇媚的喘息﹐棕红的身躯亢奋地抖震。
永相随抽了口气﹐火光从眼眸一掠而过。他弯下身在洛煌的唇上轻啄一下﹐接着又再度侵入他的口腔﹐恁地缱绻﹐没有任何压迫感﹐如流水似的﹑又宛如风般柔和贴心﹐恁地温柔。
在永的怀中﹐他再没有丝丝烦脑﹐只因他感受到了那如被永保护着的感觉﹐彷佛天塌下来也有永为他撑住的安全感。
「嗯……唔……」洛煌闭上眼享受着永相随的拥吻﹐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攀上他的背肌﹐犹似在大海般攀紧唯一的浮木。紧拥住他﹐跨下再度肿胀的欲望磨擦着你的腹部﹐将他引至情欲的色彩世界。
「煌……」他离开他丰厚的嘴唇﹐洛煌喘着气﹐但又感到不满足﹐难舍难离的用自己的唇瓣磨蹭着永相随。身上人笑脸不变﹐又再低头吻住他﹐可是这次很快便离开﹐只是轻舔着他嘴角的凹位﹐轻说﹕「煌……要听歌吗﹖」他困惑地望住他。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个了﹖虽然猜不透﹐但甫想起自和永再次一起后﹐都没有听他在自己耳边唱歌﹐不禁想重温那种感觉。「我想听你唱歌。」永相随听罢﹐笑唱出他的歌。在静夜中﹐那悦耳迷人的歌声线纵使没有旋律的配衬﹐却丝毫无损那动声得弦犹在耳的歌声。
陪你活过一天﹐陪你坐过飞毡﹐陪你令我轻松也令我极度心思紊乱﹐乱唱的歌也觉悦耳乱怕的拖我也愿试﹐害怕这样会很留恋陪你渡过春天﹐陪你渡过秋天陪你直到冬天却怕与你没法一起脱变若然开始﹐怎样可免悲剧上演……完全进入了洛煌的体内﹐眼睛触及洛煌陶醉于他那风靡海内外的歌声及俊美脸庞的样子﹐完美的唇型略向上弯﹐宠溺地一笑﹐眼神柔情似水﹐心中却是黯然。
「煌﹐痛不痛﹖」永相随在他炽热的体内忍着不动。
「你何时进来的﹗﹖」在落地窗看到自己的倒影﹐从中反映自己那被情欲熏迷的眼睛如春水般荡漾着水波﹐快要滴出水似的﹔一张脸红得像个苹果﹔那身古铜泛起蔷薇的颜色……不﹐最要命的﹐竟是看到置身于他两腿间的永﹐早已不知何时埋进他的体内。
他回眸望住眼前一脸柔情的俊容。曾几何时﹐那张俊容及迷人的微笑对着他时不再是束缚不住的洒脱﹐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忽然间﹐他明白了永为何突然唱歌给他听﹐原来是为了不让自己感到他进入时的痛楚﹐所以用歌声来使他分神。
就连这种状况﹐永也不想他受伤﹐永真是……唉﹐如果是他﹐一进入永的体内便已经自顾自地晃动了。
他抱紧永相随﹐收缩后|穴的肌肉﹐把体内不属于自己的灼热紧紧箝住。「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