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蕾姆在王怀斌身边正忙碌着呢,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怎么了,蕾姆,你生病了?”王怀斌起身关心道。 “主人,我没有生病,是有人在骂我!”蕾姆表情十分肯定。 “这……这里算上狗就四个,谁骂你干什么?” “主人,骂我的人不在这里,感觉距离我差不多有四十多公里,没事的,主人,这种事在我们族群很常见。” “主人,还要继续吗?” “嗯,来吧……”王怀斌躺在大床上,一脸享受,真不知道蕾姆从哪学会的按摩,比传说中的八号还专业。 棒梗看着站在院里破口大骂的秦老太,嘴角带着一丝邪魅,骂吧,使劲骂,明天就等着给你家的小公鸡收尸吧! 秦老太家里连续死了两只小母鸡,给村里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一点谈资。 有人说是秦老太骂的,黄皮子这是报复,有人说让秦老太赶紧上供,不然这祸事要是搞到家里人身上怎么办?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秦老太被村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搞得一愣一愣的。 “怕啥?死了两只鸡就这么封……”秦大爷呵斥道,现在是什么社会?怎么还这么蒙昧无知? 秦老太被训得不敢说话了,眼里带着埋怨,这两天晚上自己都听到外面动静了,结果这老不死的就是不下地出去看看,现在还敢吼自己……还不敢反驳,在老秦家,女性压根就没什么地位。 晚上,屋里炕上秦家老两口被外面的惨叫声惊醒,“老伴,你快去看看啊,咋回事啊!” “我……等我穿好衣服……”秦大爷也有些害怕啊,万一那黄皮子不怕人呢,小时后各种关于黄皮子的故事可没少听,万一自己出了意外,这个家可怎么办啊…… 渐渐的,外面的惨叫声没有了,秦大爷这衣服也没穿上。 “老伴,外面好像没有声音了……”秦老太低声说道,刚才压根就没指望两个废物儿子,晚上睡觉跟死猪一样,拿个破锣都叫不醒。 “走,一块出去看看!” “我……等我穿好衣服” “哎呀,穿什么穿?披一件外套得了,赶紧的,老太太,磨磨蹭蹭的”秦大爷抱怨道,一脸的嫌弃。 两人走到鸡圈外面,小心翼翼的将鸡圈门打开,看着躺在地上一副死不瞑目,满脸惊恐的小公鸡。 可见死之前这是遭受了多大的恐怖啊,吓得秦老太扭头就想跑,要是那东西还没走可怎么办啊?该不会害人吧? “赶紧回屋,这东西太凶了!”秦大爷先一步朝屋里跑去。 刚才趁着老两口出来的时候,棒梗已经溜进了屋里,躺在床上美美的睡觉呢。 “老伴,那东西怎么就看上咱们家了?家里鸡都死了,它该不会害人吧?”秦老太躺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这回是真的害怕了。 “行了,别说了,都是人吓人,赶紧睡觉,有啥事明早再说!”秦大爷在被窝里打颤说道。 第二天早上,秦家三只鸡都被害死的消息彻底传开了,村长都过来查看情况了,这事必须得重视了,不然挨家祸害怎么办? “呜呜呜,村长,您可得给我家做主啊,抓住那个比玩意必须得让我出口恶气!”秦老太又害怕,又心疼,家里那两只小母鸡可是能产蛋的,家里少了一项营生啊,两个儿子搁啥娶老婆啊? “放心吧,一会我就组织年轻人,一个洞都不放过,必须得把四害除尽!” 结果村里稻草堆里,苞米梗子堆里的老鼠啊啥的就遭了殃,又被拍死的,戳死的,烧死的,还有被活捉的,晚上村里有的人家可以加餐了。 村子里总算消停了两天,棒梗也累啊,连续三个晚上做体力活,也该歇歇了。 …… 日子过的很快,棒梗在外公外婆家待了十天了,跟着他们过了春节,死了三只鸡总算吃了一只。 不过棒梗在盆里看到的都是鸡头,鸡爪还有鸡骨头,好奇这鸡肉哪去了? 转念一想,这一家人是防着自己呢,棒梗脑子里有了一个想法,不吃是吧?那大家谁也别吃了! 趁着没人注意,棒梗在下屋将装年货的大缸,缸盖偷摸打开了,随后溜出去玩去了,村子附近有一条河,那边好多同龄孩子在那边玩滑冰,抽冰尜,棒梗最近跟那群孩子混的熟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