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估计都玩疯了,八成在胡同里呢”贾张氏随口解释道。 秦淮如起身打算出去将棒梗叫回来。 趁着秦淮如不在,贾张氏询问起了婚礼的事情,“你跟淮如这婚事打算怎么办啊?” “不办了,明天去厂里开介绍信,回头把结婚证一领,到时候院里厂里,多发点喜糖喜烟,就行了!” “得嘞,得嘞” 傻柱的一席话听的贾张氏眉开眼笑地,不办好啊,这样贾家也不丢人,到时候自己去说这傻柱是入赘到我们贾家的,这样还能在大伙面前挣些脸面。 “傻柱,你来一下!”秦淮如脸上有些着急,推开门朝着傻柱喊道。 “啊?怎么了这是?”傻柱放下筷子跟着秦淮如来到院子当中。 “棒梗找不见了……”秦淮如刚才出去找了一圈,人别家的孩子都回家吃饭去了,胡同里哪来棒梗的影子啊。 “什么?那赶紧出去找啊,我先去找,你跟妈一会分头去找找!”傻柱转身回到家里穿上外套就走。 “怎么了这是?”贾张氏没看到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妈,你也出来一下,小当,你看好弟弟妹妹啊!” “妈,棒梗不见了,傻柱已经出去找了,咱俩也分头去找!” “啥?棒梗不见了?哎呀,我的小祖宗欸……”贾张氏一听立马急了。 三人分头去找了一个多小时,仍然不见棒梗的身影,问了不少人都说没看见,这还怎么办? 最后贾张氏打听到原来下午时候刘光福和阎解矿带着一帮小孩子围堵棒梗来着,将事情经过了解的一清二楚,贾张氏差点没背过气去。 傻柱一听贾张氏的描述,气不打一处来,“这两个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俩!” 说完就先本着阎埠贵家里去了,“砰砰砰”的敲门声下了阎埠贵一跳,还以为是揪茶组带人上门了呢。 “阎埠贵,你三儿子,跟进把他给我叫出来!” “怎么了这是?有话你好好说!”阎埠贵大半夜的被叫醒一肚子火呢,结果傻柱火气比他还冲。 “赶紧的,棒梗要是出了意外我打不死他!” “解矿,赶紧的,回来!”阎埠贵一听朝着里屋喊道,结果阎解矿迟迟不出来,“傻柱,你先等会,我去把他拽出来,有什么误会咱们当面说!” 阎解矿死活不敢出来,气的傻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冲进里屋将阎解矿提溜到了外面,“说,棒梗去哪了?” “我不知道!”阎解矿硬气的很,“傻柱,你现在这样,小心明天我叫我同学一块来收拾你!” “嘿,我还不信了,我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能被你吓倒?”傻柱撸起袖子将阎解矿两只胳膊背在后背上,“说,棒梗被你们整哪去了?” “啊……疼…疼,我说,我说,我们见他进了轧钢厂,就不见了……快放开我,爸,救我……”阎解矿大声求救道。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阎埠贵被搞懵了,自己儿子怎么还跟棒梗扯上关系了。 “怎么回事?你问你儿子,他干的好事,我告诉你阎埠贵,要是棒梗出了事,你们一家趁早从这院里滚蛋!”傻柱这边处理完回到中院,还要去找刘光福的麻烦…… 傻柱大半夜的,拿着手电筒来到后厨,以前棒梗就好来后厨偷东西吃,傻柱想着这孩子八成就猫在后厨了。 结果用手电照了半天,耳朵也仔细听了半天,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 第二天一大早,贾张氏坐在自家房门前哭哭咧咧的,“棒梗可是我们家的命根子啊……这是上哪去了啊?” 王怀斌作为院里最大的领导,自然得帮助院子里解决困难,“刘海中,你是怎么教育你儿子的?就干这种事?还是对一个孩子?” “王组长,我这……我昨晚已经教育过他了,让我打的都不敢进家门了,一大早跑了……” “行行,你打的……打的还是不够狠,腿打折看他还怎么跑?” “阎埠贵,还有你,你家阎解矿不是说什么三号学生吗?三号学生就干这种事?”王怀斌看向阎埠贵骂道。 “那…我已经处罚过了,我已经把许大茂给那十块钱没收了……”阎埠贵此时脸上骚的厉害,枉为人师啊,没想到家里出了这么一件丑事。 “对啊,许大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