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失的了。可是,二更时分,从山上却传来老阎君用真力传送的示警话音:“常宁白鬼!你还在甜睡么?你那步哨都快被人杀完了!”
老阎君如此一喝,除了睡觉之人,几乎全都听见了。此时,只听一声大喝:“放手杀!杀了就走!”这个声音,却已是崔乙叔本人的声音了。
只听营帐周围,不断传来大喝和惨叫声,等到常宁、汤暨薇等人赶去时,却已不见一个人影,而巡逻的步哨,已经被杀死了数十人了。
当夜,大家加紧防备,总算坚持到了天明,未出大事。
次日上午,各大掌门又齐集中军主营议事。
天玄子道:“白盟主需要调养三日,但三日之中,如若一步不动,难免被对方算出主帅出了事情!给人可乘之机。老道以为,可否一边继续向南推进,白掌门可一边于路上在车中调养?”
徐亭道:“天玄掌门此议最好,为了稳住崔乙叔,可否再派人前去下战书,与崔乙叔约定大战之朗?”
白茜珠道:“不必去下战书了。前去下战书之人太过危险,岂能为我而枉丢一条性命?只是从今夜起,放出去的步哨,必须是武功极顶的高手,方保无事。”
这时,只听营外有人禀报:“启禀盟主,天台一圣司马无名到!”
白茜珠忙道:“请!”
不时,天台一圣司马无名走了进来,与众人见过礼后,天玄子道:“无名兄,那日在新野酒楼下一别,你去找令郎,可有什么收获?”
司马无名叹了一口气道:“别提此事了。连外围都进不去,总算霸主门的人看在犬子份上,没对老夫下毒手。老夫今日来此,实在是有一事想求各位,只是不便启齿。”
白茜珠道:“前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司马无名道:“老夫生平只有一子,平日娇宠惯了,以至他变得夜郎自大、目中无人,竟野心勃勃,去投靠了崔乙叔。值此正邪大战之际,老夫想求各位在扫平霸主门之日,饶了犬子一命。但像犬子这种人,实在又当杀不当饶,所以才既想求各位,却又不敢启齿。”
白茜珠道:“晚辈个人,倒好说话,只是此事实在还望八大门派有个定议才好。”
黄其雄道:“此事好办。决战之日,司马兄的儿子总是要上阵的吧?那时,司马兄如能动以父子之情,再晓以正邪大义,当能使他改邪归正。”
天台一圣道:“听说霸主门的人,都被迫服了一种腐骨丸,犬子想来也被迫服了。如今医圣毒圣皆在大营之中,不知可有办法救这些人于倒悬之间么?”
毒圣道:“天下无不可解之毒。天台兄,只要你能将令郎劝得改邪归正,解毒的事,包在老夫身上吧。”
天台一圣大喜,起身拜谢道:“如此倒要先谢过毒圣兄了。”
议过之后,队伍又向南开拔。白茜珠自在车中静养。两边车旁,二匹马上骑着常宁和汤暨薇。前后则另有八名武林高手护卫。不知为何,汤暨薇在马上却显得心事重重,沉闷不朗。
常宁道:“薇夫人,医圣毒圣皆在我营中,珠儿的病体绝无碍难,老人又何必如此忧心忡忡?”
薇夫人隔着马车,望着常宁,并不回答,却用传音入密功夫对常宁说话:“这天台一圣来得蹊跷,早不来,迟不来,偏偏毒圣送解药来了,才隔一天,他就来了。”
常宁道:“天台武林世家传世数百年,素为正大门派,天台一圣本人在武林中声誉甚好,薇夫人何有此疑?”
汤暨薇道:“我本来对天台一圣也无半点怀疑。只是有一件事,使我觉得怀疑。那天,崔乙叔打少林寺,采用卑鄙手段杀了地空、地通二高僧后,我与天魔女、水亲家追杀崔乙叔,一直追杀到徐州附近的芒砀山下。那人回过身来,除去黄袍,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