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的事情终是欠了些。”
说到此,镇威又让众弟子各自散了,待商议好了挑选方法,再做决定。一时众弟子便交头接耳的走了出去,镇威又留下了柳云重和自家的几位兄弟,让母亲坐了上座去,尔后又让各位哥哥坐下,这才道:“几位哥哥往日总说我和武弟走得近,倒是蔬远了哥哥们,今日当着母亲的面儿,愚弟便向天发了誓,我要是在武弟和几位哥哥之间有了近蔬之分,便遭受五雷轰顶之灾。”
座上母亲听了这话,忙喝止道:“这如今又怎么了,赌咒发誓的,都是自家兄弟,有了误会,当面说了就行了,你们兄弟几个谁要有个闪失,不是娘的心头肉?”说着便举巾拭泪。
坐下镇勇向来孝顺,见得如此,忙起身道:“六弟,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好的,兄弟们也没说你什么来着,便就赌咒发誓的,倒把母亲吓坏了。”
那镇猛也道:“大哥说的是,六弟,你这么一说倒显得我们做哥哥的对你有莫大的不是了,都是自己兄弟,也不必叫了天来做分断。”
一旁,镇强哼了声道:“这只怕是六弟心里对我们几位哥哥心中存有不满吧!哥哥们要是有什么过失,你只管说出来就是了,何必搞成这般,又把母亲弄得一惊一乍的。”
那座上镇老夫人也道:“威儿,你四哥说得在理,要是哥哥们有何事让你为难了,就说了出来,大家商量着,关起门来是一家人,打开门来照样是一家人。”
镇威见了,这才恭敬道:“都是愚弟的不是,倒不是几位哥哥有何不该之处,自从爹爹手中接了庄主位置以来,处事难免有些偏失,这些侄儿个个都这么懂事,一时生意上的事,愚弟也难顾全了众位哥哥,只是觉着哪个孩子能做得事,便叫了去,旁人看了倒觉得愚弟这般倒是偏心,愚弟真是有口说不清,今日说了这些话来,倒不是要怎么样?只是想让各位兄弟明白,愚弟的所为若真是让哥哥们心中不满,绝非是愚弟本意,我想尽法儿也只是想让聚云庄富足些,我们镇家的家业更盛更旺。”
那镇武站在一旁倒不好说话,座上镇老夫人听了忙点点头,“这就是了,有什么兄弟一起说出来,好的不好,兄弟间多包容了些,这古话说得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自己兄弟都相互猜忌,如何与人去争长短。”
那镇勇听得,连忙道:“母亲教训得是,孩儿们定会紧记着。”说着又转过身去,向镇威道:“ 六弟日后莫再要这般说话,有什么事尽管向哥哥们提。”镇威忙点了点头,旁边镇强笑了声道:“大哥说得是,六弟若是还这般,就真是不当我们是亲弟兄,你是不是为了聚云庄好,哥哥可也有眼看着,你又何必这般?”镇威又连忙点了点头。
那镇老夫人见了,连忙起身走过来,拉了镇威的手道:“好了,兄弟之间说清楚就好了,赶紧叫了人置了饭菜,早上这顿兄弟们就不必分开吃了!”
几个兄弟连忙应了是,镇老夫人正要转身走去,镇威又道:“母亲慢些走,孩儿还有件事要向您禀报!”那几个哥哥又道镇威要说众位的不是,连忙相继看了过来。
“好,好,好,有什么事一起说了,倒不用我老替你们兄弟操心了。”镇老夫人说话间,镇勇连忙扶着椅子让坐下了,催促道:“赶紧说了吧!别让娘饿着了。”
镇威这才含笑拉了站在一旁许久的柳云重过来,恭身道:“这娴儿如今也到了该出阁的时候了,我看着这孩子人诚实可信,因此便有意将娴儿许了给他,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镇老夫人望了一眼柳云重,道:“这不是徐婆子的儿吗?”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