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烟偷偷的看着宝玉。宝玉忙道:“老爷问你,你难道没有听见?”
茗烟吓得一哆嗦,忙着回道:“林姑娘打发人过来传话,让二爷赶紧过去。只怕薛家的案子又有变故。”
“什么?”宝玉惊问道。
“宝玉,什么事情?”贾政听得薛家,不仅也惊问道。
“奴才也不清楚,好像听的说,薛大爷死在大牢内。上面如今要追究死因,仵作要验尸,林姑娘花了银子,把薛大爷地尸体弄了出来,直接火花了,刑部找林姑娘要人,大理寺卿冯大人也在……”茗烟吓得战战兢兢,忙着低声回道,“这事情不知道如何有扯上了二爷。说是二爷那天晚上去了刑部大牢,刑部不敢去晴瑶别院,说是要拿二爷……”
宝玉已经顾不上贾政在坐,一把把茗烟从地上抓了起来,喝问道:“林姑娘那边怎么样了?”
茗烟摇头道:“里面不清楚,刑部的人过来。和林姑娘的护卫动手。后来……那个好像冷大人也来了,听得林姑娘身边时候的那位姐姐说。林姑娘说是要问冷大人地主子去,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事情闹大了。”
宝玉一把推开茗烟,转身就向外面跑,贾政急道:“你做什么去?”
宝玉虽然听见,却是连头也没有回。却说宝玉也等不得套车,自己骑马,直奔晴瑶别院,可是刚刚到了晴瑶别院,却看到有着禁军保守,根本进不去,也打听不到消息,只能策马掉头,直奔北静王府。
这里宝玉去了,贾政气的不清,忙着着人打听消息,又打听不到一丝内幕,只能回房而去,见着王夫人,没来由地生气,拍着桌子怒道:“你看看,都是什么事情啊?”
“老爷这又怎么了”王夫人不解的问道。
“宝玉今儿急急的出去,听地说是薛家的事情还没有了解,还连累上林姑娘。”贾政喘吁吁的道,“你也不想想,如海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在京城有个事情,我将来死了,也没个脸去见这个妹夫啊。”
这事情说来事实上也好笑,本来这案子主审的是大理寺卿冯大人,而冯大人是林如海的门生,当年扬州盐税一案,包括现在的薛家案子,他都心知肚明,知道不能再审下去,于是,见了林黛玉,直接一瓶毒药放到了薛蟠。
林黛玉也算是多了个心眼,唯恐有变,等着第二天,使了银子,令人把薛蟠的尸体弄出来,送去化人厂直接烧了,连骨灰都没留下。
这事情本来已经事了,就等着赵裕敕封妙玉地时候,大赦天下,然后使点银子,把薛家一家子捞出来万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不料这大理寺少卿姜文却是最没有眼色之人,刑部已经报了薛蟠暴病而亡,他偏要说薛蟠死地离奇,要求仵作验尸,但尸体已经让林黛玉弄出去一把火烧了。
于是,他有去刑部打听,得知前一天晚上,这位姓林的姑娘曾经带着几个人去过刑部,这人顿时就来了劲,以为抓住了把柄,也没有征求上司同意,就着人来晴瑶别院那黛玉。
但是,晴瑶别院地护卫,都是锦衣卫出身,平日里在京城眼睛都是长在脑门上面的,去去一个大理寺少卿,还真不放在眼中
更何况,晴瑶别院的这位主子可是贵人,岂是普通人能够随便见的?
结果,双方一言不和,顿时就动起手来。但是锦衣卫侍卫人少,夏太监瞧着不是事情,忙着就骑马跑去宫里报信,这样地事情,赵裕本人自然是不便出面,只能让冷言冰带着人过来。
姜文见着冷言冰,心中诧异,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马蜂窝,竟然惹地这位大人出面?但冷言冰却是什么多没有说,只说了一句:“拿下!”
姜文被带走,冷言冰唯恐黛玉有事,忙着令禁军围住晴瑶别院,自己却好言安慰黛玉。
但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