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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家飘香院的真正老板应该是慕容楚歌。仔细想想,这个家伙虽然恶心变态,但他地实力确实是不容小觑的。
单以飘香院来说,能够以一家风尘中的娱乐场所博得这许多人的青睐已属不易,而区区一个新倌的表演,随便发个请帖就能把越国那些有头有脸地人物给请来。(这个时代的知识分子一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能让这么多人赏脸,更别说外面还有许多眼巴巴的王孙公子,就足见其实力之雄厚。而这不过是慕容楚歌的一个隐性财富。不知道这种不在他名下的据点还有多少。
我让慕容楚歌让出一间房给我,等他把衣服换下给我。
谁知走出房门的时候却看见泽新辰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面对着这边。他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彩,脸上堆了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他地笑很干净纯洁。不掺杂任何别的动机。
我冲他努力笑笑,“谢谢了。有些事可能需要我一个人去做。”不可否认,每次见到泽新辰,我都会有种欣慰的喜悦,仿佛一切地不快和不公都可以忘记。但是这一次却不同,我满脑子都是冰窖里那具僵硬的躯体。我不知道就算拿到了解药,钱佐还会不会醒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盘算着一边朝隔壁地房间走去。绛紫已经打开了那边地门,在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迈了几步,却听见后面传来泽新辰地话语。他说,“无论你要我帮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的!”声音不大,但却恰巧随着风送入我的耳中。
我怔了一怔,返转头去,却看见泽新辰眼眸里闪烁着一种温馨而似曾相识的光彩。那一刻,我一下子迷失了自我,好像又回到了在医院里那段足以回味终身的时光。只是短促的美好瞬间又被冰窖的阴寒所驱赶,我收住心神,回给泽新辰一个淡淡的微笑,转身进了房间。
要是前几天,泽新辰对我说这种暧昧、耐人寻味的话,我或许还会欢欣雀跃,可是现在,为什么我却高兴不起来呢……
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我,已经焕然一新。
像我这种笨手笨脚的人,自是不会编出那种高耸入云的发髻,只好用那条蓝色的丝绦绾做一团别在脑后,脸上重新裹上了面纱,我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好在这件孔雀翎衣够笨拙,不跳舞的时候,自然能把身形上的出入给掩饰住。但那轻纱却实在太薄,舞动的时候,人影灯烛摇晃中,自是看不真切,可如今我往大厅里一站,可就不见得。
于是我又在面纱上挂了一串珠帘,白色的珍珠在灯光下汇聚着灯光,耀眼璀璨,还能起到一定的遮蔽作用。
“高小姐,小的能为您做些什么?”身后的矮冬瓜一脸谄媚地发问。他就是这飘香院名义上的老板李东。绛紫吩咐过他,想来慕容楚歌觉得这事有趣,便让他全程协助。我有什么“合理”的要求,也尽量满足。
我整理好行装,淡淡地说道:“那就麻烦李老板准备一个击鼓传花的游戏。”
“击鼓传花的游戏?”
“是,我在台上敲鼓,看客们在台下传花,每敲一下鼓,花就传给另一个人。鼓声停的时候,看花传到何处,就由接到花的那位看客出来回答我的一个问题,若是问题答对了,就可以一亲芳泽!”我面无表情地吩咐着。
我冷冷地笑,暗暗捏了捏手心里的丝帕,按照我的想法,自是要把这种击鼓传花的机会交给毒手药王,至于我的问题,那还不简单?就让毒手药王闻闻我手里的帕子呢。到时候再以一亲芳泽为借口,把他骗入房中。
一切不就是手到擒来么?
当然,这一切我似乎都想得太简单了,事情远不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