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老爷,人皇老爷万寿。”两人面上惶恐,心下其实也惊奇不已,本来刚听到王驰在山下喊话时,两人准备下去问个明白的,但却是被镇元子叫住,声称要亲往迎接,当时已是心惊不已,得老爷亲往迎接,那该是什么人呢?后来两人见王驰一身兽皮围腰,头发乱披,虽与自家镇元老爷把臂而来,却似一个尚未开化的野蛮之人,故没有行跪礼,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二人自被老爷点化后,也就只对老爷行过跪礼,何曾对他人跪过?可老爷刚才的轻斥,却是明显的对自己二人不行跪礼而感到不满啊!又听得老爷说贵客乃人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皇,虽不知这人皇之位有多尊贵。但老爷说人教一人之下,那不就是人教教祖元始天尊一人之下吗?只在圣人之下,看来此人确实不凡。
“两位小道友不需多礼,且平身。”王驰对着两道童清风明月一虚抬手道。
“谢人皇老爷。”清风明月两人道过谢后,方才起身恭立于观门两边。
“我与人皇道友叙事,尔等去后院打摘八个果儿过来。”镇元子对清风明月吩咐完,却是拉着王驰往观内行去:“道友请。”
入得观内,王驰与镇元子分两个蒲团坐好,刚坐下,王驰却又站起身来,对着镇元子躬身稽了一礼,道:“月前巫族祖巫共工与祝融大战不周山,致不周山倒,天河九天浑水泄下,肆虐洪荒,我人族险遭大难,幸得镇元道友相助,我人族才得已化险为夷,皇此番前来,却是来向道友道谢来了。”
“道友过奖了,即便是贫道不出手,道友的那玄黄宝旗亦能护住人族,再说,人教教祖元始道友尚未出手,贫道不过是多此一举,白拿功德而已。”镇元子却是也站起身来对王驰一回礼,又道:“道友无须多礼,请坐下叙话。”
“道友过谦,若非道友出手,我人族或有损伤也不定。”王驰坐下后道:“道友于我人族有恩,皇铭记于心,若有所命,皇当从之。”王驰虽然相信这镇元子救人族或是出于一片慈悲之心,但却更是相信镇元子是有所图的。一个人做一件事必然有他的道理和用意,镇元子应该也不例外。更何况镇元子对自己如此的热情谦逊,应也是有所图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镇元子也算是一方大佬了,与他结些善缘,对我人族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听得王驰话语,镇元子却是一阵沉呤,似是有话不好说出口似的。
果然如此,王驰心中一笑,面上不变道:“道友有何为难之事,但说无妨。”
镇压元子却是仰天望向远方,一声长叹,面现悲色,声音低沉道:“天地初开之时,有一片云彩和一棵果树同时生了灵智,云彩生性贪玩,整天飘来飘去,到处游玩,而那棵果树却是只能在原地,寂寞无人语。所幸的是,那一片云彩虽是贪玩,却也常回来看那棵果树,帮果树驱赶一些鸟兽之类的,更是常将游玩之时遇到的有趣之事说给果树听。那云彩玩累了就歇在果树之上,醒来便再去游玩,或是与果树说话玩乐。,一云一树,一同出生,一同生了灵智,也一同修练,岁月悠悠,亿万载后,一云一树同时化形,那云彩化身一青年俊朗的男子,自号红云老祖,而那果树便化为一中年男子,自号镇元子。”镇元子说到此处,眼角泪水流至脸颊,声音悲凉。
“红云道友与吾虽非同根而生,却实为至亲兄弟也!红云兄弟宅心仁厚慈悲为怀,与人和善,亿万年来,手中仅一威力平常的葫芦法宝,却是不贪不抢,自然怡得,就连当初我那地书,红云兄弟不仅没有生出一丝贪念,还多次帮我驱逐一些怪兽,护我地书。”镇元子说到此处却是脸上现出恨色道:“不想却因我祭练地书到最后时刻时,我那红云兄弟却是遭到鲲鹏和好冥河合力打杀,落个自暴身陨的下场。”
看着伤心不已,又有些怨恨和自责的镇元子,王驰心中亦生出阵阵同情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