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天瑞把鱼都杀了,她们也觉得很是痛快,全都兴高彩烈的吃鱼。
尤其是禧贵妃和十阿哥这俩人。
十阿哥在禧贵妃宫里,母子俩对坐着吃鱼,小十吃的满嘴的流油,一边吃一边喝水,头上的汗珠滴答滴答直掉,吃了好一会儿才抬头道:“额娘,这鱼真真的好吃,不愧是皇阿玛喂的鱼,就是比别的鱼好吃,呵呵,不知道姐姐那里还有没有,有的话,晚上再去吃。”
禧贵妃伸手一拍十阿哥额头:“行,晚上吃的话,记得给额娘捎上点,这鱼,就是好吃。”
十阿哥连连点头,一脸的讨好忠犬笑容:“额娘放心,儿子就忘了谁,也不能忘了额娘不是?”
“得,别学你八哥那油嘴滑舌了,赶紧吃吧”禧贵妃夹了一筷子鱼就把小十的嘴给堵上了。
各宫动态报到天瑞这里,搞的天瑞大笑不已,好一会儿才一捂嘴道:“我知道了,春雨啊,本公主累了,先休息一会儿,明天咱们再继续玩。”
跟在天瑞身后的春雨被门槛一绊,扑通就跌个跟头,她也顾不上疼还是不疼,赶紧站起来,内心小人默默流泪,公主啊,饶了奴婢们吧,奴婢们心脏不行,着实承受不住啊。
天瑞回身,要去榻上休息,这时候,夏莲匆匆进来,一进门就道:“公主啊,您快去瞧瞧吧,太子爷大发雷霆,要把毓庆宫所有奴才都杖毙呢”
天瑞回头看了夏莲一眼,顿时冷下脸来:“杖毙便杖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保成早该这样做了……”
话还没说完,天瑞转念一想这事情不对,便对夏莲道:“给我更衣,春雨,着轿子备着,咱们马上去毓庆宫。”
“是”春雨和夏莲全都一行礼忙碌起来。
夏莲给天瑞换了一身紫色绣粉白碎花的袍子,头发只绑了两条辫子,随意的扎了一条通草绒花,连花盆底鞋都没穿,脚上套了紫色绣花鞋,春雨让人抬了轿子来,天瑞钻进轿子里边一跺脚,小太监就抬着她飞跑起来。
很快天瑞就到了毓庆宫,扶着春雨的手下了轿子,脚下不停的推门进入,就看到保成一脸冰霜的坐在正堂廊下的台阶上,手指底下人大声道:“给孤狠狠的打,打死算孤的,这些该死的奴才,孤重病在身不知道好好伺侯,反而尽嚼舌根……”
就听得噼哩叭啦一阵的响,还有那哀号的声音,哭爹喊娘的声音。
春雨和夏莲两个人一进来,看到这种景象,全都吓着了,一个个小脸惨白惨白的,都极小心的跟在天瑞身后,就怕自己也被殃及到了。
天瑞冷眼瞧过去,就见满院子的人,院子里也不知道放了几条长凳,每个凳子上都趴了人,更有侍卫举着那廷杖手起杖落,打在那些人的屁股上,腰上,有些人已经被打的出了血,风一吹过,满院的血腥味。
松开春雨的手,天瑞走的更快了些,边走边道:“都是做什么的,堵了嘴再打,惊着主子们可怎么办?”
侍卫们手里的廷杖差点掉下,本以为天瑞公主来了会劝着太子爷一些,不要这么大造杀孽,可哪知道,这位更狠,连喊叫都不让人喊的,而且,瞧着天瑞公主的样子,一脸的寒冷如霜,简直比太子爷更具威势呢。
没办法,侍卫们只好找了布条什么的,把人的嘴全堵了,再继续打。
“姐姐……”看到天瑞走过来,保成也坐不住了,赶紧走下台阶伸手去扶天瑞。
天瑞摆摆手:“你自坐你的,照我说来,你早该这个样子,瞧瞧你宫里的人都成了什么样,你昨儿病成那样,竟连个伺侯的人都找不到,这哪里行?所幸的是你自来身子骨好,自己抗了过去,不然,若真有个好歹,便是把他们都抄家灭族都是不够的。”
天瑞这话声音极大,听到那些人耳朵里,全都觉得惨乎乎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