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光看大姐和三妹的眼神也知道她们说什么都不会穿这种颜色的衣服,总不能最后都由她来穿吧?
拿着几块花布在姜云秋的身上比着,妹妹还小,这种鲜艳到极致的颜色倒不觉得太土气,反而有些可爱,回头再给兴文兴业也做几身,这样阿爹那里也不会失落了。
姜方还是一脸欣慰地看着女儿们,夏氏却一会儿看看姜方,一会儿看看姜云浅,若不是真有什么事姜方会一回来就直奔姜云浅的屋子?就算是急着想让姜云浅看花布,也有些不寻常。
几个都是孩子,姜方一向也都是不偏不倚,就是看花布也会叫在一起看才是。
想到张氏最后去镇上卖豆芽那日回来跟自己说的话,夏氏几乎可以肯定姜方今儿去镇上是听到什么闲话了。
私下里问过姜云冬,姜云冬也都老老实实地都说了,把夏氏吓的不轻,若那日没有王南在,她的女儿们一辈子可不就毁了?
虽然翟翠枝害女儿们是因王南而起,但即使没有翟翠枝暗中使坏,陈家小公子未必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一边气陈家小公子太不像话,一面又气翟翠枝害人在先,至于说姜云冬所说陷害翟翠枝嫁给沈老大,夏氏气极之下只认为那是翟翠枝的报应,不然留着这么个祸害在村子里,她的女儿们别再被她害了。
不动声色地让张氏几人去准备晚饭,又将两个丫鬟的事跟姜方说了,姜方倒没放心上。
虽然手上有银子了,可如今买不到米,他正愁家里人多,这就能省下两个人的口粮,他也不会虚情假意地替那两个丫鬟做主。
不论在什么样的人家,心思太大的奴才都不是好事,真当主子都是死的吗?
既然家里的事都由夏氏做主,他就不能指手画脚。
晚上,吃过饭,夏氏跟姜方回屋,姜方虽然没有询问一句关于翟家姑娘的话,但心里头还是不能安生,万一真是因他的女儿害了翟家的女儿,他得内疚一辈子。
夏氏关起门,就直直地盯着姜方看,把姜方看的心里直虚,仔细想了他哪里做了让夏氏不高兴的事?
想想那两个就要被卖出去的丫鬟,难道夏氏是怀疑他对那两个丫鬟有什么想法?天地良心,他从来都没多看她们一眼。
姜方问道:“夫人,你为何如此看着为夫?”
夏氏问道:“老爷,你回来就奔着浅丫的房间过去,是要做什么?”
姜方不语,夏氏把脸一沉,“是要兴师问罪吗?老爷且说说是什么事值得老爷如此大动干戈,也让我知道哪里没把女儿教好!”
姜方一听就知道夏氏也知道翟翠枝的事了,合着全家上下就瞒他一个了,咬着牙道:“夫人,既然你话问到这儿,今儿咱们就好好说说,翟家姑娘的事是怎么回事?别说这事跟浅丫无关。”
夏氏撇嘴,“还能怎么回事?我也问过了,这事就是翟家那丫头要害咱们家丫头,咱们家丫头为了自保,不得不还击。”
“哦?你且说来听听。”姜方从夏氏那里听到与今日听到不同的说法,顿时就消了气,满心想的都是翟家丫头要害他的女儿。
不管结果如何,只要她生了那样的心思,就是活该!
夏氏便将翟翠枝带领陈文志如何抓了姜云浅和姜云冬的事说了一遍之后,才说姜云冬设计把翟翠枝嫁给沈老大,听的姜方大怒,哪里还有心思去想翟翠枝的事,满脑子都是女儿差点被陈文志给抓走,“陈家欺人太甚,看我去找他理论。”
夏氏一把拉住姜方的衣襟,“你找陈家去?如今我们藏着掖着就是怕事情闹大,这要是传出去还让不让女儿做人了?”
姜方被说的也冷静下来,可心里的憋闷却一点不少,更怕陈文志坏心不死,真哪天再把主意打到姜云浅身上,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