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一手撐在他的胸口,一手抓著他的胳膊,和他臉貼著臉對視著,「你愛我嗎?」
「愛!還用問嗎?」姜博言看著她,能感受到她的怒氣,是真的生氣了,至於為什麼他就不知道了,「你要是想聽我每天說一百遍!」
他說;「我愛你,愛你,很愛你,非常愛!所以我哪裡錯了,告訴我,我改!」
余笙眼眶有些發熱,她實在不適合一步一步的試探,她沒有那個耐心,也沒有那個腦子,最後摸了手機翻出那張照片放大了擱在他眼前,直說,「姜博言,我心眼沒那么小,我相信你,十分百分萬分的相信,你真的沒必要瞞我,你知不知道我打不通電話有多著急?我害怕你出事了,害怕你遇到什麼了不好的事,可你就這麼對我?」
余笙看著他,目光緊緊地盯著他臉上,他先皺了下眉頭,然後說:「這不是我!」
余笙扯著他的胳膊抬起來,腕錶已經摘了,她索性跑去找,在浴室台子上拿過來的時候,姜博言也跟了過來,她拿起來給他看,和照片上一樣,手錶一樣,手機一樣,總沒那麼巧,正好有個人有一套一樣的,還認識刀刀姐吧,「你逗我呢?」
姜博言目光直接沉了下來,壓在余笙身上,他推了她壓在牆上,「笙笙,冷靜點兒,我說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余笙被壓著,掙扎了兩下掙扎不開,索性撲上去啃他。
「你到底愛我嗎?」余笙依舊問。
愛嗎?
姜博言大概知道是為什麼了,他沒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他知道這時候解釋是最無用的,她在氣頭,他說什麼聽起來都像是藉口。
姜博言開始回應她的親吻,揉捏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點,他已經很熟悉她的身體,余笙很快就氣喘吁吁。
姜博言環著她,推她到床上去,一寸一寸地親吻,他想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沒有什麼是一啪解決不了的,實在不行就再來一啪,余笙為自己這時候還想起這個表示由衷的敬佩,她勾著他的脖子啃他,什麼都不想管了,就放縱侵占一切,然後兩個人一同沉淪。
愛不愛的,說出來矯情,我們用做的。
做的。
做。
,兩個人已經差不多一周沒有碰過對方了,簡單的親吻和撫摸都能勾起火來,尤其是他脫了余笙裙子的時候,內衣露出來,半遮半露的,那姿態尤其。
余笙伸手去脫他的衣服,上衣,褲子,內褲,一件件的,都脫了。
然後余笙的性感內衣完成了它短暫的使命之後,被姜博言直接剝掉了。
然後兩個人赤裎相對,臥室只開了小燈,昏黃的燈光平添了幾分曖昧,姜博言去舔她的耳垂:「笙笙,我真特麼想把我心剜給你!」
給你看看,我有多愛你。
余笙沒回答,咬了他一口,咬在他肩上,他疼的倒抽氣,手上身上的動作卻沒停,不厭其煩地做著前戲動作。
余笙的漸漸被他徹底勾出來,身子軟成一汪水,在他身下緩緩流動,姜博言就一頭栽進那汪水裡,一個猛子扎進去,欲&039;火焚身。
他把自己緩緩推進她身體,深入,淺出,輾轉,研磨。
極盡所能給她極致的歡愉。
余笙的聲音不可抑制地發出來,婉轉又,姜博言覺得靈魂像是淬了火,刺啦啦燃燒著,沸騰著。
這場愛欲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就一次,兩個人都像是被榨乾了似的,呼哧呼哧喘著氣。
姜博言曲著腿坐靠坐在床頭,這是他完事後最喜歡的動作,放鬆。
余笙已經冷靜了下來,他不會說謊,也從來不屑於撒謊。
他說不是他,肯定就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