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逼着老二在一个星期以内拿出办法来。 老二也不是傻子,酒席上说得好听,趁着酒意胸脯拍得山响,酒醒之后就后悔了,老大何许人,连他都非常忌惮的家伙,自己充哪门子英雄?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此刻又被人将住了军,再不做出一点雄起的姿态,估计以后就别想在这个***里混了,干脆回家买块水豆腐碰死算了。 老二是土生土长地京城人。典型的胡同串子,一起长大的发小在三教九流也有几个,后来平房拆迁,一家子都搬到了京西。这个周末回家和发小墩子一起喝酒,唉声叹气之余,就被墩子把话逗了出来。 “我以为是一件多大的事呢?瞧把你这个大学生愁的。放在我身上吧,两天内给你搞定。读书我不行,打架你不行。”墩子得意地使劲拍着老二的肩膀。 “意思意思就行了,吓唬一下,让他在那个姑娘面前丢个丑。不要太过分,我们老大看来很忌惮那个家伙的。” “你们老大?在学校里也认老大了?”墩子讥讽地笑着,“像小朋友过家家吧。看了几部电影。谁都想做老大了。” “我们老大不一样,”老二急忙为孟刚辩解,“他很有背景,也很有能力的一个人。” 墩子还是不相信一个大学生老大能有怎样的背景和能力,不过是一些纨绔子弟,出出风头罢了,真要碰上了事,还得让老头子出来帮他们擦屁股。哪里像墩子这种人,那是从小打架斗殴,已经打出经验来地人。 墩子问明要对付的是谁,老二也不知道李畅姓什叫谁,只是以前远远地用数码相机拍了几张照片,便把照片给了墩子。 等这几张照片传到麻三手里时,意思已经变了。墩子是为了加重这事的份量,以便引起他们的重视,所以告诉他们说,这家伙惹了我一个兄弟,抢了我兄弟地马子,请你们出手教训教训他。 时间已经进入十月,连接七天国庆长假,李畅趁这几天和 了一趟老家,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情,补充了几处紧等回到北京,晃晃悠悠又到十月中旬了,李畅和王绢周末的时候约好去吃涮羊肉,刚下了课李畅就开了车去宇航学院接上王绢,径直开车到翠园西街去,离西部牛仔酒吧不远的一个地方吃涮羊肉,以前李畅在酒吧打工的时候,没少在这里吃,口味很地道。 当麻六看见李畅领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进了园缘涮肉,真不敢相信居然天赐良机,距墩子上次的托付又过去了近两个礼拜,在学校里自己还不好下手,后来又赶上他们外出,事情就耽误下来了。可是这两个家伙胆大包天,居然跑到自己的地盘来了,此时再不出手,有点对不起老天爷。 麻六带几个小兄弟也在李畅附近找个桌子坐下了,然后等待着机会。 机会总是垂青于有耐心、恒心的人,比如麻六。当王绢起身去上洗手间地时候,麻六知道,机会来了。 王绢只觉得脚下踩着了什么东西,滑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后仰,眼看就要表演一个高难度的动作,李畅急步滑了过来,在王绢背后一托,扶住了她,避免了当场表演的难堪。耳边却听得有人哎哟惊叫了一声,然后就是盘子碟子掉在地上地噼里啪啦的声音。 李畅转过头一看,几个地痞流氓正在对他怒目而视,一个头发染的黄黄的小伙子坐在那里发楞,一叠酱扣在他的裤子上。 — 李畅看见这个情形,知道可能是刚才王绢差点摔跤惹的祸,于是满脸堆笑地道歉。黄毛突然站起身来,使劲推了李畅一把:“光道歉就够了?我这条裤子刚买的,花了一千多块,就这么毁了。你总得有个说法吧。” “一千几?我马上赔。”李畅说。 黄毛把一条几十块钱的裤子生生乘了个二十倍,准备讹一把,没想到对方似乎怂包得很,满口答应下来,并且立即从口袋里掏钱。对方并不还招,黄毛觉得一拳打空,那种处处不受力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他反而没辙了,把求救的眼睛瞥向麻六。 麻六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是不是有几个破钱就可以耀武扬威了?爷们有钱,谁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