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死后唐竟致不敢在上海住下去。后唐迁往昆山时,头等二等车也都不敢坐,穿一件破布衫挤在三等车上。
陈碧兰原为黄日葵的妻子,到莫斯科东方大学留学时被罗亦农追到手,两人在莫斯科同居。回国后,陈碧兰又与彭述之发生恋情,据说在喜宴上,萧楚女曾当众问陈:你下次什么时候再请我们吃这样的喜酒呢?罗亦农后又找了个新爱人——诸友伦,诸原为贺昌之妻,贺去莫斯科开会时,诸与罗同居。诸后来也去了莫斯科。1927年罗亦农在武汉得知诸有伦与自己脱离关系后,又与李哲时同居。罗亦农牺牲后,其遗体为李哲时收殓。
梁漱溟曾这样描述自己的原配夫人:“她的衣履装饰,极不合时样,气度像个男子,同她的姐姐伍夫人站在一起,颜色比姐姐反见老大。凡女子可以引动男子之点,在她可说全没有。就在这匆匆一面后,我们便订了婚。”1934年,梁漱溟夫人因难产而死,梁又写道:“我和她结婚十多年,我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我。正因为我不认识她,她不认识我,使我可以多一些时间思索,多一些时间工作。现在她死了,死了也好,处在这样的国家,这样的社会,她死了使我可以多一些时间思索,多一些时间工作。”
梁漱溟的一个学生结婚,梁写一条幅赠送:“男女居室,西人言爱,中国主敬,敬则爱斯久矣。”
1923年夏天,有妇之夫胡适与未婚女青年曹诚英在杭州烟霞洞同居数月,曹诚英对诗人汪静之说:“我们在烟霞洞真像神仙一样,快活死了!”
朱毅农一直单恋胡适,后因精神失常入院。1930年10月20日,胡适去医院探望朱毅农,朱告诉胡适:“我是为了想你发疯的。”
沈从文当年拼命追求张兆和,留下不少故事。沈是中国公学的老师,张是英语系的学生。一天张带着一大包沈写给她的情书去见胡适校长,张举出沈信中的一句话:“我不仅爱你的灵魂,我也要你的肉体。”认为这是对她的侮辱,请校长给她做主。胡适皱着眉头听张陈述后,温和而诚恳地对她说:“我劝你嫁给他。”但沈骨子里似乎并非一个感情专一的人,把张追到手后,他又惹出多起婚外恋来。沈曾对友人说:“打猎要打狮子,摘要摘天上的星星,追求要追漂亮的女人。”
闻一多的一个朋友婚后移情别恋,家庭濒临散伙。闻一多劝他:“你何必如此呢?你爱她,你是爱她的美貌,你为什么不把她当做一幅画像一座雕塑那样去看待呢?”
林语堂在谈到许广平与鲁迅相爱时说:“许女士爱他,是爱他的思想文字,绝不会爱他那副骨相。”
大革命时期,黄慕兰、范志超等在武汉工作,同住一个宿舍,她们都是单身,且年轻漂亮能干,在武汉三镇很有名。一些单身男士天天晚上往她们的宿舍跑,赖着不走。瞿秋白的弟弟瞿景白也在死追范志超,瞿景白是塌鼻子,瞿秋白对他说:“在你没有把鼻子修好以前,还是不要急着追求范。”瞿景白把这番话写在信中传递给范志超,范在信上批道:女人要求于男人的并不是鼻子。把信退了回去。瞿景白逢人便展示范的“批语”,以致很多人半开玩笑地问范志超:女人要求于男人的到底是什么呢?
大革命失败后,茅盾和范志超从九江同船潜回上海。两人不敢随意走动,就在船舱内闲聊。范志超告诉茅盾,她没有爱过任何人,当年嫁给朱季恂并非出于爱情,而是工作需要。范还让茅盾看黄琪翔(时为张发奎部军长)写给她的许多情书。茅盾读后感慨道:想不到黄琪翔能写如此缠绵的情书。
学者罗尔纲说:“我和张兆和同班,还同选过一门只有七个人选的《说文》,却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学者钱端升年轻时与陈公蕙谈恋爱,两人酝酿结婚时,闹了一回别扭,陈负气而去,回了天津。梁思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