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那啸天三鹫已同时向招魂子曹炼扑到!
曹炼“嗤”的一笑,向左一闪,“呼”的朝右暴旋三尺,左手横迎当面二人,右手臂倏曲猝挥,一名敌人摔出寻丈之外。
场中人影一花,曹炼的肉掌又击中一人的胸中,那人尚未倒地,已被曹炼补了一脚,哀号一声,口吐鲜血,翻滚而出。
这些动作几乎是一连串的,在刹那时间开始,又在瞬息里完成,好像那两名敌人早就已经躺在地上一样。
以“啸天三鹫”在江湖中的名气,他们不该如此容易的被打倒,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对手招魂子曹炼武功太高,太强了。
银鞭卷浪秦平须何尝不知道啸大鹫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只是多年不见,他不知曹炼的武功精进多少,故意以他们三人先试试对手,可是……他设想到才一出手,胜负立分。
秦平须双目怒睁,暴戾的喊:
“退下!”
仅存的一人倏忽退后,站到秦平须的身边。
秦平须毫无表情的望向敖子青,蓦然仰天长笑,冷荡荡的道:
“小兄弟,你的毒伤很重,是不是?”
敖子青一时寸摸不清对方的用意,几乎打了一踉跄,他连忙稳住脚步,笑道:
“你现在该关心的应该不是在下,而是你眼前的这场血斗。”
秦平须生硬的眨眨眼,僵硬的道:
“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能够救你,你想不想活命?”
那平直而毫无音韵喜怒的笑声,那张一点没有人味的面孔,敖子青直觉的有着极不舒服的感受,确实有些别扭。
秦平须睁着两只小眼,带着冷酷与深沉的表情,像是欣赏一件猎获物似的望着敖子青不动。
敖子青沉和的笑了笑,道:
“还请赐教!”
秦平须仿佛不把曹炼放在眼前,他走近敖子青,他生硬的道:
“只有我能救你,只要你肯点头,我就可以治愈你的毒伤,拣回你一条命,如何?算是条件交换吧!”
敖子青懒懒的伸了个腰,以掩饰他的倦态,淡淡的一笑,道:
“你能治愈在下体内的毒伤?你的医术比之毒圣房狱如何呢?”
秦平须毫无平厌的道:
“不能比。”
敖子青嘴角一挑,道:
“那么你既能,为什么毒圣房狱不能?”
秦平须古怪的笑笑,生硬的道:
“我并没有说他不能,我只是说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人能,因为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敖子青眨眨眼,轻沉的道:
“当真?你怎么知道?”
秦平须平板的望着敖子青,道:
“他是我杀的,我当然知道,现在你只要替我除了招魂子曹炼,我就会治疗你的毒伤,怎么样,这个交换你不吃亏吧!”
沉吟了一下,敖子青深沉的道:
“在下不想追究你为什么杀了毒圣房狱,也不想知道为什么要我替你除了曹炼,在下想知道的是,我如何能相信你所言不假,你治得了在下的毒?如果你届时毁了约,在下不是白搭了?”
银鞭卷浪的小眼蓦然扩张,又倏而收缩,不带感情的道:
“你相信我是吗?你中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叫‘银棠花’,中毒初时你并没有感觉,而后感到全身发麻,是不是,年轻人?”
敖子青不在乎的笑笑,道:
“你说的很对,但由这一点还不能证明你就能治得了它,对不对,朋友?”
没有笑,没有怒,没有任何表情,秦平须又道:
“你能让这种剧毒在体内留了这么久而不毒发身死,的确不容易,可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