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跑出了密道。
司砚明白事态紧急,也不多说,快步冲出的密道。跨过小五的尸体,司砚拦住向外冲去的红绡说道:“若是如你所说,人是来搅局的话,我们就应该在大门口寻找。”
红绡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先去人群中找寻。香案那边,你再过去看一看,加派些人手。凡是觉得可疑的人,都要控制起来。那里是今天的重中之重,千万不可出错的。”
司砚点头答应道:“好的,待我安排好后,便带人过去和你一起找。”
系着红绸的官船,缓缓地停靠在江州码头。有两名身手麻利的水手潜入水底,固定船锚,另外有人扛起沉重的艞板,搭在船岸之间。
舱门从内向外推开,两个十二三岁,身穿灰色棉布立领长袍,头戴灰色璞头的小太监从里面走了出来。双手抄袖,弓着身子,站在舱门的两旁。
大约过了两三息的功夫。身穿深蓝色立领长袍,头戴同色璞头的吴公公从里面迈步出来。他双手托着明黄色的圣旨,立在船板上,抬眼打量着岸边。
岸边早已挤满了人。站在前面的一排,是江州的大小县令。从他们身上的官服可以看出,他们所管辖的县区。
吴公公在心里默默地数了数,心里暗自满意。嗯,江州大小官员都来了,总算是没有辜负皇上的嘱托。
皇上这次派他亲自过来宣读圣旨,一是为了彰显皇恩浩荡,二来,也是要替玉家立威的。上次,在食肆门口发生的事情,皇上一直耿耿于怀。
虽然说,皇上不至于和一个小小的县令过不去,但也绝不会轻易就翻过去的。
吴公公看着眼前的人潮,嘴角微挑,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站在人群中的宋县令,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他暗暗抬眼看着明媚的天空中的,那轮刺眼的太阳。心里暗道:真是邪门儿了,这么大的太阳,怎么会觉得有一丝阴风拂过呢?
吴公公眼角的余光扫到一身官服的卢笙从旁边的舱门走出,抬步踏上艞板。
卢笙抬眼扫了岸边的人群,心里便有了计较。错开吴公公的脚步,也踏上了艞板。一个身穿茶色立领长袍的小太监,手里抱着吴公公的拂尘,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待茶色的那位太监走过后,守在门边的两个小太监,动作整齐地跟在了身后。
吴公公一行人来到岸上后,有人牵来了一辆绛紫色绸缎马车。旁边的护卫上前自己检查了一遍后,才回身恭敬地请吴公公上车。
待卢笙也坐上了另外一辆马车后。吴公公轻轻地敲了敲车壁,马车踢踢踏踏地向前走去。
卢秋骑在一匹纯黑色的高头大马上,走在最前方。他腰跨佩刀,明亮的眼神,如鹰隼一般,警惕地注意着四周。车队的两边也跟着身穿盔甲的护卫。
车队所到之处,街上的群众都自动让开,闪到了一边。可是,又忍不住好奇地伸长脖子张望着。
几圈下来,红绡的额头已经见汗了。抬眼看着眉头紧蹙的司砚,心里一凉。果然,只听司砚说道:“围聚在这里人越来越多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红绡用力地吞咽了一块吐沫,喘着粗气说道:“那你说要怎么找?”眼神锐利地扫向人群,嘴里嘀咕着,“若是想不惊动其他人,也只能这样暗地里找了。”
司砚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叹息道:“这根本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看着几个玉家护卫从人群中挤出来,一无所获的样子,嗓子都冒烟了。
可偏偏有人过来火上交油,一个护卫跑过来,气喘吁吁地禀告道:“司砚总管,刚才有人来报,官船在一刻钟前靠岸了。再有一炷香的时间,就要到府门口了。”
“知道了。”司砚叹息道,“告诉我们的人,都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