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食和歌舞,你看如何?”
“好,甚好!”雷卓旭吩咐众人开始动筷。大家在一起吃得其乐融融,到晚宴快结束的时候,雷卓旭轻解貂裘,让旁边的管家拿着,慈爱地问婉婷:“婉婷,这一去边疆各国,不甚劳苦,义父不在旁边,你可有遇到心动的男孩子呢?”
婉婷想着在雷卓旭身边时,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心中有些害怕,义父一辈子怕是离不开自己了,可她从未与雷卓旭有过身体的亲密接触,雷卓旭也从来不越过雷池靠近她,与她单独在一起,可是婉婷还是害怕,义父也是一精血颇盛的男人,怎么可能把这样美艳的她当做亲身女儿一样对待呢?况且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啊!假以时日,义父不会把她纳做自己的侍妾?
心中忧郁恐怖极了,见义父突然问自己有没有心动的男子时,婉婷只吃吃傻笑着,“怎么可能,婉婷天天都要在商场打滚,怎么有心思谈恋爱?义父说笑了吧。”
雷卓旭举起酒杯,又喝了一杯酒,豪迈地笑着说道:“婉婷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找一门亲事了。义父老了,不能宠溺你了。”
婉婷只当义父说笑,静静地看着众人,圆润的小嘴唇挂着丝丝媚笑,晚风透过门帘吹来,金橙色的棉裙随晚风飘逸,她慵懒地捋了捋发丝,恬静地说:“是哦,我今年都十九岁了,一般人家出生的姑娘,这时候都有几个孩子了,是啊!我也是有点着急了。呵呵,不过,我还是要在义父身旁多呆几年,先帮云霄积累更多财富,才不负义父对我的敦敦教导。”
“这孩子!”雷卓旭慈祥地笑着,望了望众人,只见坐在他身旁的夫人欣嫔发髻上金钗招摇,一袭红色锦绸把她的富态尽显,她爽快地笑道:“婉婷,要么,义母帮你介绍一门亲事吧?”欣嫔早就想好了,想让婉婷当雷卓旭的侍妾,这件事她也跟雷卓旭提过,可是雷卓旭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答应她。这会儿,趁众人在,欣嫔又想向婉婷提这事,想探探这丫头片子的意思。
不料,雷卓旭心中早有底欣嫔要说什么,忙打岔道:“欣儿,小孩子的事让他们小孩子自己去谈,你不用费心。”
“是,王。”欣嫔没有再多说。
吃完饭,北宿与婉婷湘来到后院散步。
院子里栽满了从洛阳运来的富贵牡丹啊!雷卓旭请花匠精心培育着,不然,这荒芜的滚滚大漠里怎么会有牡丹呢!
“湘妹,你真的没想过离开义父吗?”北宿有些忧郁地问她。
“我为什么要离开义父啊?义父待我很好,总把最好的东西给我,我怎么忍心离开这么宠溺我的义父呢?大哥,你是不是喝醉了啊?”婉婷俯身细细地嗅着牡丹的花香。
“没有,没有喝醉,只是担心……担心你。”北宿瞧着如此美态的她,不禁有些口渴,这时候,南七儿回来了,他来婉婷的院子看她,只见南七儿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游侠模样,身上的衣服左一块右一块吊着。
“婉婷,听说你回来了,七哥特地从江南七百里赶急赶回云霄。”南七儿说着,忙探过来问:“婉婷,你在干什么?”
“喂,七哥,你干什么啊!别打扰我听花开的声音。”婉婷娇嗔道,一手推开他。嫌弃地说道:“你身上真臭,还没洗澡吧,快去洗洗,再来找我。”
“额……”南七儿愣在一旁,忽而又笑了,“好,我这就去洗澡,吃完东西再来找你叙叙。”说完,转身去了洗浴堂。
北宿看到南七儿被婉婷说下去了,不禁莞尔一笑,轻轻走过来说:”婉婷,你太调皮了。七儿可是七百里赶急,回到云霄的。”
“那又怎样?我又没让他回来看我,是他自己要回来的。”婉婷依旧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不,而是蛮不讲理的模样。
北宿又问婉婷:“再过几天就是义父的五十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