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劲了,他推开椅子,站起来:“老夫相信向公子也是一个诚实的人,那就请你评评理,老夫经营着客栈,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从来就没有遇上这么不讲理的人。”
掌柜的顿了一下,猛然转身指着副侍卫长数落着他的罪行。最后逼问了一句:“向公子,他们是你的人,他们受到你的许可,才如此放肆,我客栈的损失巨大,他们打死了我的伙计,损坏了桌椅板凳,你不来找我,我还准备找你的……!”
向阳把玩着手里的碗,一言不发,颇有耐心的听掌柜的把一肚子苦水倒出来,即使掌柜的把火烧到他的身上,他也装着没有听见,从头到尾都没有接过他的话题。
副侍卫长楞了一下,何时见过向公子有这么好的脾气,有人在跟他叫板,他都不回应,他只是抬手学着琪公子的优雅的样子,把玩着王妃赏给他的富贵碗,对掌柜的叫嚣不予理睬。
掌柜面现得色,两位公子都没有啃声,白衫公子摇着扇子,静静的听着,向公子漫不经心的把握着碗,无言以对。
“哼,做贼心虚。谈起银子心疼了吧!”他一针见血点到了他们的痛处,抓住赔偿的问题大做文章。
于是。掌柜的挽起袖子,手腕上被软鞭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这一道深深的血痕刺激着他的神经,升起了怒气,他气势汹汹的喝道“老夫招谁?惹谁了,现在,你们来了,把我的客栈弄得一团糟,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伤了我的人,打伤了老夫,把老夫的客栈的桌椅打坏了,这一笔账怎么算。”
整个经过副侍卫长最清楚,他坐不住了,冷声喝道:“冤有头债有主,要算账找你自己算。”
掌柜的见主事的没有说话,就只是这一个侍卫在旁边咋呼,他的胆子更是壮了,他指着手腕上的伤恨声到:“难道这是老夫生的贱,自己弄伤的。”
掌柜指着软鞭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公子请做一个证人,老夫身上的伤是否是这一条软鞭所伤。”
副侍卫长见掌柜的气焰嚣张,马上与他唇枪舌战的反驳着:“住口,猪八戒倒打一耙!那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奉公子之命,在下到你房间十分客气的请你过来,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你为何执意不肯过来,如果不是你心中有鬼,你跑什么,这是你的地盘,你还怕谁?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你自己说,是谁先动手的,是你叫你的伙计动手的,我们只是不想事情闹大,才出手教训了你们?你当着公子的面颠倒黑白,满口胡言乱语,这一切后果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一派强盗逻辑,弄成这样的局面,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向公子请替老夫做主”
“哎呀哎呀”楼下打斗声早就停止了,活计躺在地上,抱着受伤的胳膊,哀声叫唤,桌椅板凳残破不堪,横七竖八的散了一地。
侍卫们的怒气冲冲的呵斥着:“不要无病呻吟,放老实一点。”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三章 他杀了人
伙计的哀叫声让掌柜的火冒三丈,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一群人造成的,他指着向阳喝得:“老夫看走了眼,原来你们是一伙强盗,跑到这里滋事生非,老夫是守法的良民,客栈是我的,老夫现在不跟你们这一群无法无天的强盗做生意了,我们找一个说理的地方,走!我们去见官,当着县太爷的面看你还有何说辞?”
“行了。”掌柜咄咄逼人,副侍卫长冷脸呵斥,向阳的好脾气被两人的唇枪舌战消耗光了,他忍不住打断了两人争辩,这样辩来辩去,永远也辨不出一个结果。
掌柜的闭上了嘴巴,气鼓鼓的瞪着向阳。
他不怕向阳,唯独对他身边的另一位公子,产生了惧意。
他的眼神闪烁着,琢磨着眼前这一位儒雅公子的身份,从他第一次抱着一位姑娘,披着晚霞走进客栈时起,他心里就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