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水,小心翼翼的放在她的手心,确定她拿稳后,他才放心的松开了手。
她缓慢啜饮着,让这宛如甘霖般的温水,细细滑过她的喉咙,滋润口乾舌燥的口腔。
“平尔!”曼丘理按下对讲机的通话键。 “等老四用过早餐后,跟他说来我这里一趟。”
“不要!”武真零阻止了他的行动。
她和他能相聚的时间已经大短,不够用了,她不希望还有人不识趣的打扰他们单独相处的时机。
“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还是让老四诊治一下吧!”
“不!”她的态度坚决: “我觉得已经好多了。”
“但你的神态……”
“我了解自己的身体,我确定它不碍事,请你把方才的话收回。”
“好吧!”拗不过她的坚持,他再次按了通话键,取消先前的话。
这份固执像谁呢?曼丘理有种熟悉的感觉。
对了!是像老人,她只要打定主意就绝不更改,即使是填海移山,她也照样拚到底,难怪老四总是说;咱们家的老人,有打不死的万年蟑螂精神。
想到这里,曼丘理好奇的打量起武真零,他发现她有很多特点,是跟他的弟妹雷同相似。
譬如她那头桀骛不驯的头发,就像极了成天为头发烦恼的老三。清澄的眼眸,如同天真无邪的小妹。丰润弧度完美的唇瓣,有着老六的影子。活泼开朗的模样,有点接近外向好动的老五,她简直是他们的合成版,集他们特点之大成于一身。
就可惜,她少了老二的冷漠淡然,老四难以捉摸的深沈,以及老七的孤做乖僻,他觉得有些缺憾。
不过,若能以她的有余补不足,也算是不错了。
“那个……有件事我想说,可以吗?”
“什么事?”
“我看你神情有些落寞,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不可以告诉我,让我帮着你分担这份烦忧?”她隔着温水几近消失殆尽的热气,偷瞄了他一眼,瞻怯的问道。
“你愿意为我分担心事?”他惊讶道。
“为什么不愿意?我们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夫妻啊!”
更何况,他还是她初恋的爱人,她怎么可以不知道他所有的事呢!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更进一步的了解他。
“我是为了老二心里烦,我不知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解开我和他之间多年的心结。”
他的神情增添了几分哀愁和忧伤。
又是老二!为何这个讨人厌的老二,每次总要横隔在他们之间。虽然人不在,照样阴魂不散的缠着曼丘理,害笆被贬为外人,她真是气愤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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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恨归恨,她可没忘了她是在为曼丘理分忧劳,排遣心事。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父母因为某种缘故不能再生,我这个独生子, 从小就在大人的围绕下生活,虽然身边有许多人,却缺乏年龄相仿、能谈些只有彼此才能明了的知心话,和共同生活的兄弟……”他起头没说多久,就被武真零打断了话头。
“不对!你不是有曼丘映他们这群弟妹吗?”
“他们是后来才陆续进到曼丘家的。”他不在意她破坏他的叙述,微笑了笑。“在那之前,我是极孤单寂寞为。直到七岁时,六岁刚丧父不到半年的老二被送了回来,我才首次有了兄弟和玩伴,因而我拿他当我心中的珍宝,小心呵护着他。怎么也没想到,我的爱和占有欲到最舌,成了伤害他至深的武器。”
曼丘理轻轻叹了叹口气,环顾四周而苦笑着。
“他刚到这里,我父亲为了让我们无忧无虑的玩耍,以欢乐减轻老二的敌意和哀伤,特地建构了这幢小木屋,它成为我和老二的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