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忌,“都是你的功劳。”“不,没什么,榕萱的资质很好,一点就通,我只是从旁指导而已。”雨荷客气地说,心里却想着他找她来,应该不可能只是夸奖她而已吧?
果然,赵哲毅又开口了,“你退社了?”其实,他已经从郭管家那里探听到一切,但他却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嗯!”她也不确定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
“你有没有再见那家伙?”她摇摇头,却忍不住说:“他有名字的,不是什么那家伙。”“那不重要。”他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很好,这丫头总算有听他一次话的时候。雨荷不想再和他说下去,免得又惹出一场争执,只好问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吧?”“不行!”他摇着头叹息,像是对自己投降似的,一把拉过她的肩膀,牢牢将她揽进怀中,天,这让他失眠了一个月的芬芳啊!
“你……你做什么?”她愣住了,傻傻的望着他。
“你知道的,你应该知道的。”他的低语就在她耳畔。
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深,雨荷仿佛在哪儿也看过这样的他,当她想起那个雨夜时,却来不及做任何阻挡,因为,他已低下头吻住了她。
相隔一个月,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忘怀的,没想到她竟又陷落了、融化了,她颤抖地依偎在他怀里,任他反覆吸吮、辗转深吻。
他的手臂留住她的肩、她的腰,让她贴在他的胸则,感受到他不断上升的温度、狂乱的心跳,而这一切的一切,更是教她虚软得无法自己。
他对这份柔情眷恋不已,继续吻过她的脸颊和颈子。她不由得轻轻颤抖起来,小手抓着他的领口,却不知如何是好。
他拉着她的手,深入他开启的领口,要她更直接感受他炙人的体温。
“不要……你放开我……”她一碰着他,觉得自己的手指都烫伤了。
赵哲毅将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以压抑的声音说:“我忍耐了一个月,我以为自己可以不要的,但事实证明,我办不到!”“你怎么可以这样……”她轻轻的想挣脱,却换来他更紧密的拥抱。
“别说你没感觉到,我们两个都想要的。”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得了。
雨荷一阵脸红,似乎没有话可以反驳他,刚才她真的有反应,她骗不了他,也骗不了自己。
“给我……再给我多一点!”他贪婪地吻过她领口的肌肤,吸吮出又浅又深的红印。雨荷惊呼一声,却抗拒不了他恣意的唇舌攻势。
“你知道你有多甜、多香吗?”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就想把她整个吞下。“可是……这算什么?”就算她承认他们都有某一股冲动,但他们应该是家庭教师和雇主的关系,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我很快就会让你明白,你是我的。”他抬起头,眼底闪着神秘的光芒,那是他和自己的骄傲挣扎了一个月后的结论。
雨荷听了一怔,什么叫做“她是他的”?这种发言让她感到无比的不安!“不,这样是不行的!”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她突然用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跑出书房。
赵哲毅并没有阻止她,只是,雨荷一直感觉到他的视线跟随着她,即使关上了门,即使奔下了楼,即使躲进了她的被窝,她也仿佛看得见那双如夜色胶的眼眸……
阳明山上的花开了、花落了,在这温暖的五月中,榕萱快满十八岁了。
一个宁静样和的夜晚,雨荷正在给榕萱上课,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雨荷以为是郭管家替她们送点心来。
但没想到进来的人竟是赵哲毅,他的穿着仍是那样正式而严谨,一身三件式的深蓝色西装,但不同于往常的是,他的眼中仿佛藏着某种奇妙的含义。
“赵先生!”“哥哥!”雨荷和榕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