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模样,同几人开起了首脑会议。
她示意沐香打开画卷,开门见山得提出目标:“我们这次要骗的是这个人,奏国‘伟大’的使者,覃‘大人’”
“倒是有些挑战性。”蔡泽咂咂嘴,一副蓄势待发地模样:“早就想狠狠教训一下他们这帮奏国人了”这番话惹得一旁的承安涨红了脸,就差举起双脚赞同。
怜木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这才细细说起覃大人的‘丰功伟绩’:“这家伙的成长之路非常典型,靠着家族在奏国的影响力,一路青云直上,使他享有无上的特权。”
蔡泽有规律地敲着画卷上覃大人的脸,一边讽刺地嘲笑:“但是对他人的生活却根本不屑一顾”
“不错。”怜木看了他一眼,继续不动声色地说:“他偏向保守,有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姿态,自认为‘世人皆醉我独醒’。”
“他花钱如流水,曾经担任过奏国的刑部尚书,却又在千延国有一栋豪宅,在明原国还有一栋更大的庄园。”
“等等,虽然我们想报仇。”承安皱眉补充问道:“可是,要怎么骗到一位刑部尚书的钱?他对律法研究深刻,不会轻易让我们得逞”
听见这些句子,怜木扬眉笑了回答:“问得好,所以俞王爷给了我们一道非常有利的消息。”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停顿一会儿才替他们解惑:“那就是这位覃大人,几年前在奏国,曾经自己违反了律法。”
“什么?刑部尚书自己居然也犯法?”沐香吃惊地叫出声,一脸不可置信。
蔡泽摇摇头,想着她真是个天真的小姑娘,这么不谙世事。
“当初奏国著名的‘成仁抢劫案’就是他审理的。”
“‘成仁抢劫案’?”承安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哎……”怜木叹口气,端了乌银云纹杯对蔡泽使眼色,让他给这傻小子解惑。自己则享受着靠在软椅上,品着敬亭绿雪茶,眯了眼。
“那是固若金汤的奏国延州城金库被抢事件,同时也是奏国前十大失窃案之一,你不知道?”蔡泽看到他依旧一脸无措的模样,叹了口气,开始从头讲起:“二十年前,成匡和贺仁,组成了犯罪团伙。他们是最佳同伙,成匡是出身于小偷世家,而贺仁却是正人君子。但是不久,这伪君子厌倦了贫乏的生活,想到了一个主意。”
“而这个点子,就是抢劫延州城金库。因为他就在那里当值,所以知道哪里防卫最松懈。他很聪明,让成匡假装打晕他,方便以后逃脱责罚。所以,整个行动只有他们两个人。”
“本来他们想抢几千两银票就跑,没想到的是,却在那里发现了无数金锭两人整个被黄色晃晕了头”
“哇,收获颇丰盛啊——”承安张大嘴巴,很是吃惊的样子,惹得怜木咯咯发笑。
后来延州知府怀疑是出了内鬼,所以彻查,结果注意到了贺仁。可怜的家伙,禁不住严刑拷问,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将成匡出卖了。
“他们全都被关起来了?”沐香关心地询问,亮晶晶的眼珠瞪得大大的。
“对也不对。”蔡泽耐心给她解释:“贺仁这厮是个灵活的,他给覃大人传了话,愿意用金锭减轻刑罚。所以成匡被延州衙门动用鞭刑,二十年;而贺仁只被鞭笞了三年,此举在当时可是引起一片哗然。”
“不幸的是,在覃大人得到金锭之前,贺仁却被醉酒的衙役用刑过度致死。”
“那金锭呢?去哪里了?”承安问出了这个故事的关键之处,得到怜木的赞赏一个。腼腆的他,不好意思地憨憨笑了。
怜木搁下乌银云纹杯,这才说道:“谁都不知道,这堆金锭到底藏在了哪里,而且,这些金锭也不是我们的重点”
“那这又和我们骗覃大人有什么关系?”沐香不